在流浪失语的状态下,最简单的事就是忘记,仿佛经典的哲学三大问已然不存于世,只剩下漫无目的但又具有一丝信念的行走,他终究会找到他想找到的地方,而这种行走带来的结果只得为化为尘土或成为秃鹫的大餐以种种形式回归自然。
当查韦斯被兄弟沃特重新召回语言体系之下,他曾经与世界的想象性关系也在一点点兄弟,亲子,爱情之路的踏寻中找回,当然最终也得到幻灭,幻想终究是幻想,但也不能停下来,他最终还是选择继续上路。
即使家庭电影再美好,这种美好的力量甚至能助力四年未见的父子修补关系,但即便如此,它也只是美好生活碎片的截取整合(电影叙事也同理),而背后的阴暗面作为主人公记忆更深层的一部分也将随后唤出。
最大的悲剧已经在本片道出,把想象性关系当作现实,将玩笑话当真,具象的人已然不存在,而当事人能看到的只剩下自己的理想。
我想主人公多次用望远镜窥探飞机的运动,他对世界的想象就如同他对高度的感知,想体验那种别样的视角,但又恐惧摔下来的后果,只得在不停的窥视中探寻。
人类总是在面对离殇,I'm leaving也绝对是在正常不过的,没有人没走过一条孤身一人的寂路。
还有,真的很喜欢文德斯的影像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