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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美国人又把镜头聚焦在谋杀案上。

两个女导演,Moira Demos和Laura Ricciardi,从2005年到2015年,历时10年拍摄制作了《制造杀人犯》。Netflix播出后,影片热度席卷全球,名人表态、主流媒体报道、13万人到白宫官网请愿……

上世纪80年代,主人公Steven Avery含冤入狱,18年后因为DNA检测被证明清白,重获自由。他决定起诉当地警局和检察院,并要求3600万美元赔偿。

好景不长,05年其因谋杀罪再次被捕,所有证据矛头直指向他。在经历了法庭上的各种争锋相对之后,陪审团得出最后结论:Steven谋杀罪成立,判终身监禁。

听起来如美剧般的情节,却真实发生在美国威斯康星州的马尼托瓦克郡。

导演Demos和Ricciardi试图从千丝万缕的影像、采访、录音中,呈现事件与矛盾的拼图。

她们说,她们不是来提供问题的答案,而是希望在经历这一切之后,向公众、向政府司法系统,提出问题。


| 缘起意料之外

05年11月,《纽约时报》刊载了一篇报道,标题为《Freed by DNA, Now Charged in New Crime》。

当时还在哥伦比亚大学学电影的Demos和Ricciardi,意识到报道中立场的冲突——Steven向有过错的司法系统索要巨额赔偿金,而相关部门又以谋杀罪逮捕了他。

Demos和Ricciardi原打算跟拍半年或者一年左右,但当拍摄进入到第四个月,一场突如其来的记者会,改变了她们的想法。

「当时我们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回纽约,却突然收到消息,执法部门要开记者会。此前四个月的调查中,他们从未有过任何发声,我们不清楚他们这样做的原因,所有的人都保持高度关注。」

导演们决定要搬到威斯康辛州去住。如此的话,便不会错过每一次庭审,可以做各种关于之前案件的采访,翻阅各种存档文件。

公众和政府,知道她们俩就在那里。


| 公开记录法的土壤

威斯康辛州为她们的拍摄提供了必要的土壤——法庭内可以拍摄、录音,公开记录法允许她们查询各种材料,并且观看和使用审查疑犯时的视频。

Demos和Ricciardi暴露在阳光下。她们与媒体合作,出现在庭审和记者会上。但她们又像方程式中的未知数,有人下意识地疏远,有人又对她们充满好奇。

政府当然不乐于看到她们的存在,甚至曾经试想阻扰拍摄。

Ricciardi在接受媒体时提到:

「06年政府试图传讯我们,于是我们请了律师,政府希望了解Steven的录音,或与谋杀案相关的人说了什么。我们拒绝,政府的做法有点像钓鱼行为。Steven的所有电话录音,亲友拜访都有记录在案。政府只是在找理由阻止我们。」


| 没有答案的问题

Steven Avery依然在关押中。

而Demos和Ricciardi的记录,依然在进行。

这个故事她们要继续讲下去。

「我们不是来告诉大家问题的答案,我们仅仅是来呈现所见所闻,提出疑问。」

「当公众看到这些一手材料,他们知道司法系统的运作流程。假设同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们就会对司法系统有更多的思考。」

Netflix最后把《制造杀人犯》接了下来。此前HBO也播出过关注谋杀悬案的《纽约灾星》。而当我们隔着半个地球,咀嚼着这些纪录片晚餐的时候,有中国网友如此感叹:

「美帝深知自己的体系没能做到尽善尽美,但它对于自己的错误从不狡辩,从不粉饰。它从不惧怕揭开自己的伤疤给全世界看。它从不阻挠影人们对骇人听闻案件的准确还原」。

除了司法体系外,或许这部影片会给予中国的观影者更多其他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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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造杀人犯 第一季Making a Murderer(2015)

又名:谋杀犯的形成(台) / 制造凶手 / 制造谋杀者 / 杀人往事

主演:史蒂芬·艾弗里 / Danielle Ricciardi / Laura Ricciardi / 

导演:Laura Ricciardi / Moira Demos / 编剧:Laura Ricciardi/Moira Dem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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