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文字随便搬运,无需署名)
我为什么一定要写赘婿呢?
前两篇搞的事,
放在任何一个剧里都能写啊。
因为,楼舒婉!
如果女明星想拿我的剧评,楼舒婉是最好的范例。
这个女人,
有东西可以写。
楼舒婉真的怕楼书恒吗?
哼,
她连宁毅都不怕,会怕楼书恒?楼书恒连做王八的资格都没有,一个资源被女人盘尽的男人,哪有资格做王八?
宁毅随身带着一把枪。
还开过。
把她店里的客人都吓跑了。
这换成一般人,即便往家里带,也会给家里人捎口信:这位爷有枪,悠着点。
楼书恒知道吗?
他不知道。
因为,
宁毅说:“我数三个数”,是在重复布行威胁的场景。
他礼貌提醒楼舒婉:三声后,我会开枪。
说到做到。
即便你是女的,我不打你,我也会差枪走火打你店铺。
这叫:
甭管占不占理,我宁毅是个王八蛋,你得让着我。
王八得相当彻底。
楼舒婉默默的,心知肚明的,站在楼书恒身边,冷眼看着自家哥哥无所畏惧的面对一只王八BBBB。
等着那声枪响。
会不会打死楼书恒她并不关心,她比较关心:宁毅的实力。
这个实力涉及:经营和精准。
她好奇:
店铺那一枪真的是宁毅所说的差枪走火吗?王八有隐藏实力吗?
她要自己求证一次。
枪响了。
没炸到楼书恒的俏脸开花成绯,却把他的发箍给崩了。
楼舒婉立马开始测试:
“宁公子,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和檀儿的情分上,高抬贵手。”
(是不是又是差枪走火啊?)
宁毅特别生气。
苏檀儿这都交得什么朋友啊?前有席君煜,后有楼舒婉。都是爱占便宜,拿别人的命不当命的人。
宁毅回的很决绝:
“我刚才若没有高抬贵手,你兄长已经是一具尸首了。”
(不,店铺那一枪是我故意打的。)
为什么?
为什么明知道是一场误会,还要开出那一枪?
因为啊,商人呀!
随时都在算店里的流水。
客人全赶完了,宁毅立马说:“今天一切损失我全包了。”
他想知道楼氏布行一天的营收是多少。
让楼舒婉自己报给他。
太不像话了。
太过分了。
你说人家这都打到家门口了,楼舒婉不玩一招“鹤蚌相争,渔翁得利”(男人争风吃醋,女人继承家产),是不是就不太尊重对手?
对手可是一只王八。
所以,
她把苏檀儿和宁毅带回家了。
等着,
等着那第二声枪响。
上次是宁毅有预谋,这次是舒婉有计划。
然后,确定:
苏檀儿的老公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呢。
这种拿自己亲哥做实验的劲头,让我由衷的想——和她合作:
舒婉,你能喊自家爹一声王八吗?
黄蓉瞧瞧反应。
大差不离。
你爹可真的很王八,不叫白不叫啊。
女儿干着活,儿子享着福,这安排?呵呵,他不王八谁王八?
实在太会占便宜了。
不过呢,
能和宁毅对上的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宁毅会从席君煜的掌控下发展出自己的员工——廖掌柜。
楼舒婉也会。
楼书恒的人,她用着。
楼书恒赶来见檀儿妹妹,是有人通风报信的。
这不奇怪。
楼书恒已经把店铺里的生意都放给楼舒婉了,要不派人盯着,万一自家妹妹背着自己攒小金库怎么办?
但奇怪的是:
这耳目居然是双面的。
盯梢的人,已经被楼舒婉“收买”了。
因为,
他告诉了楼书恒:你苏家妹妹来了。
却没有说:你苏家妹妹的老公还带了把枪闹事。
店铺都被闹的关门了,这也太影响公司的生意了吧!你就说今天账房先生怎么做真实的账吧!
这都不报,你说还能报啥?
啥也不用报了呀!
楼舒婉哪怕把整个大金库给抗走,楼书恒也不可能知道啊!
楼舒婉是怎么办到的?
她花了多少钱收买这位随时给楼书恒通风报信的耳目?
呵呵。
我要告诉男人:
她一毛钱都没花,是不是男人们都来劲了?
特别容易学:
色字头上一把刀。
你不是楼舒婉,你也能从楼书恒手中一毛钱不花“收买”这位员工——和宁毅在楼氏布行贫嘴的伙计。
通风报信,是他干的。
是他驾马车送苏檀儿和楼小姐回的家,同时告知大少爷的小厮:苏檀儿到了。
为什么不说枪?
人家亮相时,就没阻止宁毅去闹事啊。
宁毅:“苏檀儿?”
伙计:“和我们掌柜的。”
宁毅嘴里嘀咕:“楼书恒”。
伙计没拦着。
前面没拦宁毅,后面当然也不会通知楼书恒,从一而终,特别符合伙计人设:
看热闹不嫌事大。
员工都这么闲吗?
放屁!
我是小助理,我忙着摸鱼,忙得很。
要想摸好鱼,精髓就在:如果老板交代的活太多,主要忙他在乎的。
其他的,
嗯,可能他也就一拍脑袋想出来的,事后就忘了。
楼书恒楼老板,
在乎什么?
明面上在乎权钱,实则上在乎女人。
一个人的兴趣在哪,这个人的时间就花在哪。
楼书恒对苏檀儿说:“你放心,我定会放下手中所有事儿好好陪你逛一逛这霖安城。”
哼,
他能有什么事?
他都立马叫楼舒婉滚回去看店了,布行的事摆明了他可以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不想去布行,他都在哪厮混呢?
东篱酒楼。
因为:
“檀儿妹妹,我已经在你最喜欢的酒楼布下了宴席,你我阔别多年了,今天定要促膝畅谈,多喝几杯。”
他是被临时通知来客人了,若不是一直在酒楼长期宴请,真不若让家里厨子就着手上现有的食材,对付着出餐来得快。
舍近求远,是因为他每天都在那宴请。
不是请这个,就是请那个。
当然,
换客人比换厨子来得方便。
这,
天天家里有饭不吃,非要下馆子的主,若不在乎点账面盈余,万一影响他花钱怎么办?
所以,
他要求伙计:盯着布行的账。
但要求也不高。
只要不影响他取钱花钱就成。
这就属于事后就忘的活,老板说在乎其实也不太在乎。
伙计当然不会汇报今日营收因苏檀儿老公闹事受到影响。一天停业不打紧,账房先生为了保饭碗做做账就看不出来了。
向老板汇报要讲重点。
每日营收不是楼老板的重点,过滤不谈。
那么,
他实际上对什么在乎?
楼舒婉不愿意约苏檀儿去东篱酒楼当客人,立马被赏了一巴掌。
楼老板,大怒。
动气了,太在乎了。
这还是二老板,有点小股份的小高层,都这种待遇了。
我是伙计,
日日察言观色,
我还不立马明白:老板在乎女人!
不需要老板赏巴掌,老板一瞪眼我就必须知道啊!
当然是,
立马汇报交差:苏檀儿来了。
(有女人)。
此时,
一个问题已经浮出水面得到了解决:
老板喜欢干丧尽天良的事,我作为员工应该如何做到正义摸鱼?
此时不摸鱼,下场德国人。
这鱼,一定得摸。
必须摸!
不摸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怎么摸?
天津话伙计如实回答:装糊涂。
和老板表明:阿拉能力没您强,差点意思。
楼老板这么色,对于时尚行业来说,简直是致命的。
宁毅:“你看没看见一个姑娘?”
伙计:“姑娘?来我们这买衣服的都是姑娘。”
伙计能懂,
楼舒婉和楼老爹自然全懂。
把楼书恒放店铺里,简直是抱着火药桶做生意,他随时可以追姑娘,姑娘家人也可以随时来砸店。楼家一天生意都别想做。
所以,
楼老爹不强求儿子管生意。
也给足钱,但求他不要影响生意。
但你说远离就远离了啊,都那么听老子的话,天下岂不太平洋了?
楼书恒还是打着店里姑娘的主意,他让伙计帮他物色。
在帮他看金库的同时,还要看姑娘。
交代起来是:主要看金库,附带看姑娘。
实行起来呢,则是:主要找姑娘,附带守金库。
如此不清不楚,
伙计自然能把两件事都摸成鱼。
金库的鱼,我说完了。
姑娘的鱼,看他应对宁毅。
伙计:“挺白的,是吧?你看看,她白哇?你再看看这位,白不白?”
指了不少姑娘,都不是苏檀儿。
实际上,
他是知道谁是苏檀儿。
因为,宁毅脱口说“苏檀儿”时,他不是反问“这谁呀?不认识”,而是立马报出“和我们掌柜的”(在一起)。
应对的特别顺溜,没点经验都要卡壳。
他应该经常应对楼书恒对他的盘问:
今天店铺来了哪些姑娘啊?
“姑娘?来我们这买衣服的都是姑娘。”
有好看的哇?
“挺白的,是吧?你看看,她白哇?你再看看这位,白不白?”
别打岔,我路过看到一个好看的从店铺出来。
“哎,你早说,拿本书那个吗?”
她哪家的啊?
“掌柜喊她巴拉巴拉。”
哦,张家小媳妇啊,我去张家蹲蹲,勾搭勾搭试试手。
这些应对里,都能摸鱼。
首先,
他可以指错姑娘。
楼老板上门一看,切,不好看。
伙计陪着笑脸:老板,俺们粗人,在俺眼里,石榴姐挺俊的。您若不好这口,咱换。
其次,
他可以让楼老板碰点硬钉子。
楼老板上门还没看到,人家哥哥老公门口就虎着了。
当然,这得和楼舒婉小老板有点默契,让小老板危机关头去救驾,千万不能真打起来。
从楼书恒被枪崩后乖乖的反应来看,
这套擦屁股动作已经流程化了。
大家站什么位置,说什么话,呃,都驾轻就熟了。
最后,
伙计是不可能一直让老板碰钉子的。
那等着被炒吧!
所以,
他还是要交出姑娘。
只是,
他只交“愿者上钩”的姑娘。
不是所有的姑娘都瞧不上楼书恒的。
一个无所事事的公子哥可有大把时间谈恋爱的。
“你放心,我定会放下手中所有事儿好好陪你逛一逛这霖安城。”
他还一直谈,今天谈一个,明天谈一个,变着法子的谈。
有钱有闲,就是没有心。
谈完就翻篇。
不会拖泥带水,纠缠不休。
你若是这种不求天长地久,只求一时拥有的海王,大可以去楼氏布行转一圈,挑些衣服。
说不定,
下一秒就能和楼书恒转角遇上爱。
伙计,当得红娘。
棋逢对手,大家各取所需。
天津伙计摸鱼交差,随便从楼书恒老板那里坑点奖金填补家用。
为啥坑楼书恒不坑楼舒婉啊?
因为啊,
阿拉员工要发财呀。
楼书恒泡妞,影响公司挣钱好哇?!
当然要坑这种挡财路的。
也当然要帮楼舒婉那种开财路的。
舒婉,你只要比你的对手少一个缺点,你就赢得了极大的战略纵深空间。
自然是舒婉吃书桓的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