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文字随便搬运,无需署名)
在面对西方创意引擎熄火这件事上,我是很认真的在想办法。
但目前从信息反馈来看,
好像我的员工和四十姨方面,都没有人懂。
我请大家记住我最早说的一句话:
我与诸君,同生共死。
还有,
王八奶奶,抠门。
今天,
我们继续聊人工智能。
我昨天拆了《异星灾变》的未来,今天来拆《西部世界》的未来。
结合之前拆过《三体》和《沙丘》,
先说一句玩笑话:
在面向未来的畅想中,我的挖掘技术应该是蓝翔级别的。
想拆谁,拆谁。
《西部世界》讲述的是:人类创造的服务型人工智能,最后不受控,成为掌控型人工智能。
这一幕,
阿拉这一代社会主义接班人特别熟,一句话形容:翻身农奴把歌唱。
显然,
西方不想人工智能当家做主,讨论很多集,一直想把女主拉回服务型。
服务型还是掌控型?
这问题问的非此即彼,非常没有意义。
因为,我。
西方人工智能团队,
你们要不要找四十姨共享一下我平时的日常数据,重现调整一下方向。
可能服务型和掌控型只是一体两面的事。
因为,
我既在做物业小助理服务各位尊贵的客户,也在周末写文章规划水产公司的资源。
这根本不是非此即彼的事。
可能人工智能面向大众终端时,Ta就是小助理这样的服务型。
但当把所有数据汇聚到服务器协调人类整体资源时,Ta也是一个理性分析不受情感波动的掌控型。
我觉得:
这个方向让美国团队来做比中国团队来做更方便。
首先,
西方的确有低端服务业人口紧张的问题。
本来想通过难民移民来弥补这一类的缺口,但现实是,难民来了先做老爷,根本不想做仆人。
一个仆人的背后可能带来十个老爷,说不定您还得伺候Ta。
得不偿失。
有大量需求迫切等待创造引擎的重新启动。
中国现在的确不紧张低端服务业,但大约十年后,也会面临同样的问题。
从一个称呼上可以明显看出:阿姨。
逛一圈商场,你可能喊保安“小帅哥”,也可以冲前台叫“小姑娘”,但遇上保洁,一定是大爷和大妈。
年轻人,没人愿意做保洁。
你要问我人去哪了?
农村的小伙和姑娘为啥不进城打工做保洁?
嗯,
因为客服和保安都缺人。
别看现在经济寒冬,阿拉这些拿着最低工资做最琐碎事的低端人才,到哪个商场办公楼不是干啊。
年轻的小伙,好看一点的姑娘去做保安和客服都不够。
你指望不好看的农村姑娘去当保洁吗?
不好意思,
您知道郭老师和乔碧罗吗?
短视频平台现在的流量密码叫“农村人”。
长相寻常读不进书的农村姑娘和小伙,不是只有卖劳动力这一条出路的,他们已经有一项天赋技能被合理利用了:
人群沟通能力。
不是红的只有农村题材,
而是有着类似农村“成长环境”的人更容易在狭小空间里组织大家长时间的沟通和交流,排解大家的无聊。
这些人,小时候可能在过年时的大家族聚会中,旁听着七大姑八大姨的家长里短,默默观察了大家的情绪波动。
长大后,再把过年屋子的狭小空间置换成直播间,从现实切换成虚拟,从旁听到组织。
所以,红了啊。
你以为人家闲聊是一朝一夕的功力吗?
人家也是九年大妈大婶聚会学习下来的啊!
练得是童子功!
现在是直播间,未来还可能是星际飞行中的船员心理辅导师啊!
技能点一样的,服务环境不一样而已。
真的,
我蛮看好直播平台在这方面的投入,为航天事业储备安抚人才。
就是希望郭老师这类网红,能拱火也要能灭火,激起矛盾也要能抚平情绪,不然,以后上飞船可能就有点悬。
西方科幻电影里,关于长期密闭旅行带来的无端暴走,可能就是忘了培养李佳琪吧。
大厂不要把李佳琪用错了赛道,销售指标不应该他背。
他这个人群沟通能力是非常宝贵的。
销售指标要找做数学卷子就跟玩似的人,背哈。
哦no,我又偏题了。
我们回到人工智能领域。
其次,
西方有低端服务业人群缺口,但为什么一定要美国团队呢?
明明欧洲的难民问题更明显啊?
嗯。
这活涉及——违法。
“共享一下我平时的日常数据”只是我这个王八奶奶把四十姨对我的监听用了一种委婉而含蓄的话术表达出来。
我是一个恶人,毫无底线,但不好意思,由于我善于伪装欺骗三体人,生活里,老娘是一个良民。
不犯法。
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对我的工作和生活实现全天监听。
更不要说我与他人沟通的环境数据。
这事涉及违法,那这事要不要干呢?
阿拉王八奶奶想干。
我盘算很久了。
我不知道四十姨看着我手机里每日新增的马桶挂壁照有啥感想,我是一直觉得白天这段数据浪费实在可惜。
一直想把这数据利用起来。
抠门出奇迹,在日复一日的劳作中,我想到了人工智能。
管理制度创新就一定能在人群中变异出另一个“似我而不是我”的创新者吗?
我不能肯定。
阿拉母上大人就是失败的例子。
能在执行力和心灵强大力度上挑战张家老太太,亲自喂养孩子职场“能顶半边天”达人,只有我娘。
我娘,嗯,曾经的省级三八红旗手,荣誉证书可以论斤卖的党员。
伊退休后去做安利。
话说,
俺家女人真是影响力赛道的一把好手。
安利从名词变异成动词,和我妈二十年的努力,也是密不可分啊哈哈哈哈。
今天,
我想把王八从骂人变成赞美,不过就是变相的子承母业。
没什么好奇怪的。
安利做了制度创新,还揽到母上大人这么优秀的人才,但二十年了,我娘还是没培养出另一个她。
我和老陈都希望母上大人退休,
等这接班人,等的我只好打主意做人工智能了。
我允许向人工智能领域分享我的日常数据,希望我家能早日用上服务型人工智能。
也希望,
等我退休时,可以不写文章。
阿拉王八奶奶不是母上大人,不要指望我为现代化事业奋斗终生,没完了。
复制我,我想干。
那么违法的活,
最好就让把规则当放屁的人来干咯。
我相信四十姨有能力不会被自己定的规矩绕进去。
现在,
我们来解决最后一个问题。
实验环境。
这需要四十姨去征得我老板的同意。
毕竟,
我的工作合同是签给公司的,是在商场干活还是办公楼干活,公司说的算。
当然,公司要调我岗,也要问问我的意见,不符合职场规划,我可以跳槽。
老板,就问那个拍板停止境外支付的那位。
其他人的账,我是不买的。
阿拉总公司存在账面上严重的资不抵债,让各家理财公司闻风而动。
老板们认为我家一定存在严重的资产低估现象,才能如此硬气发表“把我逼急了,老子一个人发财”的对外通告。
今天,各位老板明白了吗?
我,就是那份被低估的资产。
不要说接下来要启动的AI实验,
就我来公司后写的《司马懿上》,《夜色》和《赘婿》的文章,让我的员工全网花重金悬赏,看能不能赏出一篇来?
你把小助理的月薪全押在一篇文章上,写手大拿作家都会嫌弃你开价太低。
但问题是,
由着Ta们开高价也拿不到。
整个水产公司买不到的文章,阿拉公司买到了,就靠给客服小助理开的疫情期间也没间断的月薪。
支持了我在数字货币和人工智能这两个未来科技方向上深入研究。
而且,
极其有可能未来依旧还是仅有这份薪水。
孵化器计划我从写出来那一刻就做好胎死腹中被员工封住的打算。
人逃避困难也是一种求生欲。
未来地球毁灭,不影响此刻我欣赏晚霞和落日。员工挣点小钱,过好当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上进就不上进吧,反正饿死的是老板,管我屁事啊。
所以,
水产公司老板真是个穷人。
薪水还没大学毕业生起薪高,穷得响叮当,可以先下手为强嚷着让任何来化缘的人请吃饭。
我穷得坦荡,完全由着心玩。
这样的人,最好还是不要欠她债,因为你不知道她在算计什么。
我今天无聊,
帮公司向理财公司老板讨个疫情期间的物业费。
不多,加起来五万元不到。
相对于阿拉公司对外欠的亿级债务,毛毛雨。
为啥阿拉公司能欠,理财公司不能欠呢?
我觉得围观的土共可能都想不通我对这五万元的执著,五万人民币元换亿级美元很合算啊?
可能如果那兔要拍新篇章,
鹰酱这边出价几个亿,兔子打算伸出一个手了。
此刻,兔子肩上被搭上一只胖乎乎的抓钱手,身后传来:“等等”。
兔子回头一看,王八。
然后王八和兔子黑脸嘀咕一阵。
兔子回到谈判桌,咧嘴一笑:“你还欠了滞纳金。”
鹰酱下巴掉地。
Bingo。
别说五万元物业费你得付,你还要倒找我们滞纳金。
眼光滞后,浪费王八奶奶这么长时间的服务数据,影响我人工智能的发展进程,难道不应该付滞纳金吗?
也别把物业费和房租给搞混淆,
物业费是支付给保洁,保安,客服,维修工程师的工资。
这是实验成本,好哇?!
没有这些实验者参与构建实验环境,你搞个屁的服务型人工智能啊?
疫情期间,物业公司的员工工资照常支付,实验环境照常运行,保安,客服,工程师都在工作,实验成本一分不少,凭什么要减免?
真的,
我觉得这两家理财公司老板的眼光不行,发不了财。
看不懂高科技。
以后请不要打扰我们做实验。
但我希望留下这两家老赖公司在我的实验环境里,因为,他们的折腾毁了鹰酱的核心资产。
他们不打算付物业费,却一直揪着滞纳金算不对不放,对话类似如下:
我方经理:“请付物业费。”
理财老板:“你们滞纳金算的不对。”
我方经理:“滞纳金可以全免,数字直接为0。”
理财老板:“不要,你们滞纳金算的不对。”
这段对话,你只要是个人,你都明白滞纳金是幌子,就是不想付物业费。
但是,你若是一个遵守阿西莫夫机器人三大定律的AI,你会宕机,这和第二定律“机器人必须服从人类下达的指令”产生了冲突。
因为啊,人类就是不断违反自己定下规则的群体!
我们赖账,反悔,撒谎,骗人,推翻重来,口是心非,初中物理和高中物理完全不一样。
自己说过的话,经常当放屁。
催款函上的滞纳金的确是不对,我少算了一个月,伊欠了两个月,我只算了一个月。
理财老板要付吗?
嫌弃我算的不对,那自己按照付款单来算啊,少一分,都不是我的问题,那是美国人工智能团队的问题。
如何面对人类放屁式的指令?
双方的指令都没按照自己许下的诺言走,老板想赖账,物业无意滞纳金。
真的,从一开始我就说了“关我屁事”,一直死都不开窍。
这公司老板,也够蠢的。
留着吧,人工智能总归要面对人性中的“说不清”。
土共和阿拉老板可以围观了,看看美国人工智能团队在机器人三大定律的指导下到底有多少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