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三体》觉得《三体2：黑暗森林》没法写了，

看完《三体2：黑暗森林》觉得《三体3：死神永生》没法写了，

看完《三体3：死神永生》觉得大刘今后都没法写了。

不要回答！不要回答！不要回答！

叶文洁打开结果文件，人类第一次读到了来自宇宙中另一个世界的信息。其内容出乎所有人的想象，它是三条重复的警告： 不要回答！ 不要回答！ 不要回答！ 在令她头晕目眩的激动和迷惑中，叶文洁接着译解了第二段信息： 这个世界收到了你们的信息。 我是这个世界的一个和平主义者，我首先收到信息是你们文明的幸运。警告你们：不要回答！不要回答！不要回答！ 你们的方向上有千万颗恒星。只要不回答，这个世界就无法定位发射源。 如果回答，发射源将被定位，你们的行星系将遭到入侵，你们的世界将被占领！ 不要回答！不要回答！不要回答！

邪乎到家必有鬼。——大史

消灭人类暴政，世界属于三体！

你的无畏来源于无知。——汪淼

《三体》2023

整个人类历史也是偶然，从石器时代到今天，都没什么重大变故，真幸运。但既然是幸运，总有结束的一天。

农场主养了一群火鸡，每周星期四会给它们喂食，这群火鸡中的智者经过长期观察发现“主在每周星期四会赐予我们食物”于是智者决定在圣诞节这天，向世人公布这一宇宙定律！然而圣诞节这天所有火鸡都被杀掉了。

射手在靶上每隔十厘米开了一枪，生活在靶子上的文明中有一群科学家，他们观察到他们的宇宙中有每隔十厘米就有一个洞，于是他们向世人公布他们发现的宇宙定律“宇宙每隔十厘米就会有一个洞”。

弱小和无知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

我们都是阴沟里的虫子，但总还是得有人仰望星空。

人类不感谢罗辑。

没有什么能永远存在，即使是宇宙也有灭亡的那一天，凭什么人类就觉得自己该永远存在下去。

疯狂如同无形的洪水，将城市淹没其中，并渗透到每一个细微的角落和缝隙。

给文明以岁月，而不是给岁月以文明。——《三体2·黑暗森林》大低谷纪念碑前，危机纪元的社会提出了人文原则第一、文明延续第二的基础理念。

（扩展阅读：帕斯卡说过：“给时光以生命，而不是给生命以时光”（To the time to life, rather than to life in time）。）

整个宇宙将为你闪烁。

《三体》2023

女人应该像水一样的，什么样的地方都能淌得过去啊。 ——叶文洁

我点燃了火，却控制不了它。

在西方的天际，正在云海中下沉的夕阳仿佛被溶化着，太阳的血在云海和太空中弥漫开来，映现出一大片壮丽的血红。

“这是人类的落日。”叶文洁轻轻地说。

——叶文洁，雷达峰，红岸基地

一个大人和一个小孩儿站在死于武斗的红卫兵墓前，那孩子问大人：他们是烈士吗？大人说不是；孩子又问：他们是敌人吗？大人说也不是；孩子再问：那他们是什么？大人说：‘是历史。’

大部分人的人生都是偶然。

时间确实是最狠的东西。

我相信，对大自然敏感的人，本质上都是善良的。

大史：你是我见过最冷静的人之一。

罗辑：这冷静来自于我的玩世不恭，这世界上很难有什么东西让我真正在意。

魏成：大隐隐于市，要清静省心，自己就得空。我说我够空了，名利于我连浮云都算不上，你庙里那些僧人都比我有更多的凡心。

长老摇摇头：空不是无，空是一种存在，你得用空这种存在填满自己。

宇宙社会学：

公理一：生存是文明的第一需要。

公理二：文明不断增长和扩张, 但宇宙中的物质总量保持不变。

概念一：猜疑链。

不管文明的善恶，在进入猜疑链网络中都会认为对方文明对本文明会构成威胁。

概念二：技术爆炸。

即便是处于萌芽期的文明，在宇宙尺度上，也可能很快的发生技术爆炸，从而成为一个强文明。

由于以上公理和概念，罗辑推导出了黑暗森林理论。

宇宙就是一座黑暗森林，每个文明都是带枪的猎人...他必须小心，因为林中到处都有与他一样潜行的猎人。如果他发现了别的生命，...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开枪消灭之。在这片森林中，他人就是地狱，就是永恒的威胁，任何暴露自己存在的生命都将很快被消灭。这就是宇宙文明的图景，这就是对费米悖论的解释。

每个文明都是一个猎人，他们各自潜行在名为宇宙的黑暗森林，当他们发现其他的猎人的时候，因为无法判断其他的猎人对自己是否善意，那么能做的只有开枪消灭他，这种猜疑只会在一方死去才会结束且会一直无限循环下去，所以，生存是文明发展的第一需要，这，就是黑暗森林法则。

"黑暗森林法则"的逻辑起点是两个重要概念："猜疑链"和"技术爆炸"。"猜疑链"的含义是，如果我们不清楚对方的意图，我们就应该假定对方是恶意的而非善意的；"技术爆炸"的含义是，如果我们不清楚对方的实力，我们就应该高估而不是低估对方的实力。"黑暗森林法则"是"丛林法则"在宇宙规模上的扩展版和升级版。

“真实的宇宙就是这么黑。”罗辑伸手挥挥，像抚摸天鹅缄般感受着黑暗的质感，“宇宙就是一座黑暗森林，每个文明都是带枪的猎人，像幽灵般潜行于林间，轻轻拨开挡路的树枝，竭力不让脚步发出一点儿声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他必须小心，因为林中到处都有与他一样潜行的猎人。如果他发现了别的生命，不管是不是猎人，不管是天使还是魔鬼，不管是娇嫩的婴儿还是步履蹒跚的老人，也不管是天仙般的少女还是天神般的男神，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开枪消灭之？在这片森林 中，他人就是地狱，就是永恒的威胁，任何暴露自己存在的生命都将很快被消灭。这就是宇宙文明的图景，这就是对费米悖论的解释。

黑，真他妈的黑啊。

——“终极规律”号舰长自杀前的最后一句话。之后，罗辑带着大史推导黑暗森林法则时，大史在顿悟的那一刻也说了同样的这句话。

我爱你，与你有何相干？毁灭你，又与你有何相干？

“我有一个梦，也许有一天，灿烂的阳光能照进黑暗森林。”——罗辑

妈妈，我将变成一只萤火虫。

——这是一位即将出击的「神风队」队员写给母亲的遗书，泰勒在执行他以毁灭地球舰队为代价的面壁计划中，脑海中总是回响着这句话。

啊，我的人民！

——雷迪亚兹回到他的人民中去，他高举双手，含着热泪对拥向他的人潮深情地呼唤，但面对他的却是冰冷的问责和恶意。此时的他，万念俱灰，雷迪亚兹被他的人民用石块活活砸死。

不理睬是最大的轻蔑。——罗辑

无言是最大的轻蔑，我们忍受这种轻蔑已经两个世纪了，如果愿意，你们可以继续保持沉默，我只给你们三十秒。

在中国，任何超脱飞扬的思想都会砰然坠地的，现实的引力太沉重了。

好，你让我死，我就死吧。

——这是卡夫卡一篇小说里主人公与父亲发生口角，父亲骂：“你去死吧”，儿子回答：“好，我去死。”。三体里当云天明得知姐姐想让自己安乐（死）后，他在这一刻终于理解了卡夫卡。（我也是在多年后才理解了，哀莫大于心死啊。）

人生的美妙之处在于迷上一样东西。人生苦短，少做些虚无缥缈的事。——《球状闪电》

活着本身就很美妙，如果连这道理都不懂，怎么去探索更深的东西呢？

在宇宙中，你再快都有比你更快的，你再慢也有比你更慢的。——歌者文明的长老

没有救世的能力不是你的错，但给世界以希望后又打碎它就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恶了。

（这句话的扩展阅读：《肖申克的救赎》里Red说过相似的一句话：“Hope is a dangerous thing. Drive a man insane. It's got no place here. Better get used to the idea.”。）

“你知道看重一个种族或文明的最高表现形式是什么？”

“什么？”

“斩尽杀绝，这是对一个文明最高的重视。

如果说，有上帝的话。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如果人类不思考，上帝连发笑都不屑于。

在黑暗中沉淀出了重元素，所以光明不是文明的母亲，黑暗才是。——章北海

你们认为没有路，是因为没有学会不择手段。——托马斯·维德

仅靠生存本身是不能保证生存的，发展才是生存的最好保障。

实际上没有毁掉什么……就像一副牌，只是重洗了……可生命就像是一手同花顺，一洗就什么都没了。以后再也不会有这么好的牌了。——纳威尔

在意义之塔上，生存高于一切，面对生存，任何低熵体都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

既没有入世的能力，也没有出世的资本。——说的是云天明，，但这句话太具有普遍性了

死亡是一座永恒的灯塔，不管你驶向何方，最终都会朝它转向。一切都将逝去，只有死神永生。

碑是那么小，与其说是为了纪念，更像是为了忘却。

过去就像攥在手中的一把干沙，自以为攥得很紧，其实早就从指缝中流光了。记忆是一条早已干涸的河流，只在毫无生气的河床中剩下零落的砾石。

他的人生就像狗熊掰玉米，得到的同时也在丢弃，最后没剩下多少。

世界的最能理解之处就在于它是不能理解的，世界的最不能理解之处就在于它是能理解的。

庄颜：“我觉得它像。晚霞的眼睛”

罗辑：“你怎么不说是朝霞的眼睛”

庄颜：“我更喜欢晚霞”

罗辑：“为什么”

庄颜：“晚霞消失后可以看到星星，朝霞消失以后，就只剩下……”

罗辑：“只剩下光天化日下的现实了”

城市就是森林，每一个男人都是猎手，每一个女人都是陷阱。

越透明的东西越神秘，宇宙本身就是透明的，只要目力能及，你想看多远就看多远，但越看越神秘。

和平的时间越久，社会对男性的审美会越娘化，最终变成纤细分不出性别的新人类，因为雄性激素在和平时期是没有用武之地的 。

知道在哪儿，世界就变得像一张地图那么小了；不知道在哪儿，感觉世界才广阔。

有时下夜班，仰望星空，觉得群星就像发光的沙漠，我自己就是一个被丢弃在沙漠上的可怜的孩子……我有那种感觉：地球生命真的是宇宙中的偶然里的偶然，宇宙是个空荡荡的大宫殿，人类是这宫殿中唯一的一只蚂蚁。这想法让我的后半辈子有一种很矛盾的心态：有时 觉得生命真珍贵，一切都重于泰山；有时觉得人是那么渺小，什么都不值得一提。反正日子就在这种奇怪的感觉中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人就老了……

要知道，一个文学人物十分钟的行为，可能是她十年的经历的反映。

大多数人到死都没有向尘世之外瞥一眼。

前进！前进！不择手段的前进！

不是的，大部分人的爱情对象也只是存在于自己的想象之中。他们所爱的并不是现实中的她（他），而只是想象中的她（他），现室中的她（他）只是他们创造梦中情人的一个模板，他们迟早会发现梦中情人与模板之间的差异，如果适应这种差异他们就会走到一起，无法适应就分开，就这么简单。”

——医生对罗辑爱上想象幻影的诊断，我们大多数人感情诊断估计也差不多。

自以为历尽沧桑，其实刚蹒跚学步，自以为掌握了竞争的秘密，其实远没有竞争的资格。——《死神永生》

在宇宙间，一个技术文明等级的重要标志，是它能够控制和使用的微观维度。对于基本粒子的一线使用，从我们那些长毛裸体的祖先在山洞中生起篝火时就开始了，对化学反应的控制，就是在一维层次上操控微观粒子。当然，这种控制也是从低级到高级，从篝火到后来的蒸汽机，再到后来的发电机；现在，人类对微观粒子一维控制的水平已达到了顶峰，有了计算机，也有了你们的纳米材料。但这一切，都局限于对微观维度的一维控制，在宇宙间一个更高级的文明看来，篝火和计算机、纳米材料等等是没有本质区别的，同属于一个层次，这也是他们仍将人类看成虫子的原因。

来了，爱了，给了她一颗星星，走了。

逃离是事实，但我没有背叛。——章北海

过去就像攥在手中的一把干沙，自以为攥得很紧，其实早就从指缝中流光了。记忆是一条早已干涸的河流，只在毫无生气的河床中剩下零落的砾石。

1379号监听员对元首说：我是个小人物，生活在社会最底层，没有人会注意到我，孤独一生，没有地位没有爱情，也没有希望。如果我能够拯救一个自己爱上的遥远的美丽世界，那这一辈子至少没有白活。

但黑暗森林中有一个叫人类的傻孩子，生了一堆火并在旁边高喊：我在这儿！我在这儿！——罗辑

真正进入太空的人，再也不是人了。所以，人们，当你们打算飞向外太空再也不回头时，请千万慎重，需付出的代价比你们想象的要大的多。

——“青铜时代”号舰长斯科特在法庭上做的最后陈述

五分钟。

——三体里用了这个实验，美国一位高中老师在班级里试验过微型纳粹社会，最后这场以游戏开始的教学试验几乎失控。当事人写过一本《极权只需五天》（电影《浪潮》 Die Welle (2008)，现在我现在还能记得电影里的情节和画面。）。当人类真正流落太空时，极权只需五分钟。

傻孩子们，快跑啊！

这个混蛋、恶魔、杀人犯、野心家、政治流氓、技术狂人……他行，他有干这事的精神力量和本事，让他去干好了，这是地狱，让他跳进去吧。

——AA对维德的评价，但从另一个角度去看，维德也许集合了男人所有的优秀特质。

你会把你妈卖给妓院吗？

——PIA中，维德见程心后问的第一句话。瓦季姆向她解释说：地球上只有他们这个行业是以欺骗和背叛为核心的。

我知道你作为执剑人的经历，只是想说，你没有错。人类我的一生，就是在攀登一道责任的阶梯。——程心

我们不知道三体世界是什么样子，但我们知道人类。——叶文洁

没有永远的敌人或朋友，只有永远的责任。

那你忽略了时间的力量。一队蚂蚁不停搬运米粒大小的石块，给它们十亿年，就能把泰山搬走。只要把时间拉得足够长，生命比岩石和金属都强壮得多，比飓风和火山更有力。

夜晚的灯塔一直都在，只是灯亮的时候，你才看见它。

“太阳就要落下了，你的孩子不害怕么？”

“当然不，因为他们知道，明天，太阳还会升起来的。”

如果这一切正在走向终结，越是美好就越令人痛苦。

其实，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发现当年以为天要塌下来的那些大事，其实没有什么的。

当罗辑所乘的飞机飞越海岸时，在他一万米的下方，吴岳和章北海再次注视着建造中的“唐”号。在以前和以后所有的时间里，这是罗辑距这两位军人最近的一次。

死亡是一座永恒的灯塔，不管你驶向何方，最终都会朝它转向。一切都将逝去，只有死神永生。

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兽性，失去一切。——托马斯·维德

我选择人性。——程心

我爱你，与你有何相干？毁灭你，又与你有何相干？

成吉思汗的骑兵，攻击速度与二十世纪的装甲部队相当；北宋的床弩，射程达一千五百米，与二十世纪的狙击步枪差不多；但这些仍不过是古代的骑兵与弓弩而已，不可能与现代力量抗衡。基础理论决定一切，未来史学派清楚地看到了这一点。而你们，却被回光返照的低级技术蒙住了眼睛。你们躺在现代文明的温床中安于享乐，对即将到来的决定人类命运的终极决战完全没有精神上的准备。”

——章北海与亚洲舰队司令的对话，未来史学派对战争形势的分析

逃离是事实，但我没有背叛。——章北海

过去就像攥在手中的一把干沙，自以为攥得很紧，其实早就从指缝中流光了。记忆是一条早已干涸的河流，只在毫无生气的河床中剩下零落的砾石。

母性和责任不一样，前者是本能，无法摆脱。

杀一个人是要被判死刑的，杀几个几十个更是如此，如果杀了几千几万人，那就罪该万死；但如果再多杀些，杀了几十万人呢？当然也该判死刑，但对于有些历史知识的人，这个回答就不太确定了；再进一步，如果杀了几百万人呢？那可以肯定这人不会被判死刑，甚至不会受到法律的惩处，不信看看历史就知道了，那些杀人超过百万的人，好像都被称为伟人和英雄；更进一步，如果这人毁灭了一个世界，杀死了其中的所有生命，那他就成了救世主。

光锥之内即命运。

——宇宙中有多少重大事件的信息正在以光速向我们飞来，有些可能已经飞了上亿年，但我们仍在这些事件的光锥之外，斐兹罗将军以这种恰当的比喻，概括了智子窥视地球一切的事实。

空不是无，空是一种存在，你得用空这种存在填满自己！

只送大脑。 Cerebra only.

罗辑坐在《蒙娜丽莎》旁边，一只老手抚摸着古老的画框，喃喃自语：“我不知道你在这儿，知道的话我会常来看你的。”

整个宇宙将为你闪烁。

“城市就是森林，每一个男人都是猎手，每一个女人都是陷讲。”

——《黑暗森林》的题目取自八十年代流行过的一句话。

我没让她笑啊？可那笑容已经留在记忆中，像冰上的水渍，永远擦不掉了。

“Men always remember love because of romance only.”

——东方延续所设定的「自然选择」号的口令，缩写是Marlboro（万宝路）“男人只会因浪漫记住爱情”。

成吉思汗的骑兵，攻击速度与二十世纪的装甲部队相当；北宋的床弩，射程达一千五百米，与二十世纪的狙击步枪差不多；但这些仍不过是古代的骑兵与弓弩而已，不可能与现代力量抗衡。基础理论决定一切，未来史学派清楚地看到了这一点。而你们，却被回光返照的低级技术蒙住了眼睛。你们躺在现代文明的温床中安于享乐，对即将到来的决定人类命运的终极决战完全没有精神上的准备。

——章北海在与亚洲舰队司令的对话。

没有救世的能力不是你的错，但给世界以希望后又打碎它就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恶了。

——《肖生克的救赎》里Red说过类似的话，“Hope is a dangerous thing. Drive a man insane. It's got no place here. Better get used to the idea.”。

五分钟。

——美国一位高中老师在班级里试验微型的纳粹社会，最后这场以游戏开始的教学试验几乎失控。当事人写过一本书，名叫《极权只需五天》。当人类真正流落太空时，极权只需五分钟。

真正进入太空的人，再也不是人了。所以，人们，当你们打算飞向外太空再也不回头时，请千万慎重，需付出的代价比你们想象的要大的多。

——“青铜时代”号舰长斯科特在法庭上做的最后陈述。

像坟墓一样简洁。

——罗辑对威慑控制中心的要求，罗辑的目光只有决定两个世界生死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死亡是唯一一座永远亮着的灯塔，不管你向哪里航行，最终都得转向它指引的方向。一切都会逝去，只有死神永生。”

——默斯肯岛上老人杰森远望海上灯塔发出的光，悟出这样的感悟。也是《死神永生》的主题。

这个混蛋、恶魔、杀人犯、野心家、政治流氓、技术狂人……他行，他有干这事的精神力量和本事，让他去干好了，这是地狱，让他跳进去吧。

——AA对维德的评价，维德几乎集合了男人所有优秀特性。

琳琳太聪明了，可是搞基础理论，不笨不行啊。

现实的引力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