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接受到的艾滋病教育无非是三种传染途径,以及这是一种无法完全治愈的疾病。

记忆深刻的是有次在电视上看到央视 某 频道采访艾滋病患者,隔着不透明玻璃。当时反响很大。

以及报纸上常刊登某某领导看望艾滋病患者,并与之握手拥抱,以向公众传达不必对艾滋过于恐慌的报道。

离我最近的艾滋病事例是,有年小区附近的广场,很多人在为艾滋病患者募捐,一个20多岁的女生。我把记不清数目的钱塞进了募捐箱。

有段时间普及艾滋病日,有的报纸在那天配套发放红丝带和安全套。一度在学校引起轩然大波,无知的青春期少年可以从一切事物中发掘无聊的乐趣。

再后来,生物课上老师普及过一些相关知识,由于记不准确了就不写出来了。

这好像是我关于艾滋病所知道的所有,和我为艾滋病患者所做的一切。

真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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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好像有的人生来就是革命战士

他们或许身处其中因此更能感同身受,或许只是具备冷静的思考和敏锐的判断,可以透过纷繁复杂的表象看到背后那些冷冰冰的残酷和道貌岸然的制度。或许只是一味崇尚新,喜欢打破陈旧古板。

但无论怎样或何时,这些先驱往往是付出巨大却下场惨烈。

我一直在想,提出建造火葬场的人,在当时人的眼里,一定是个无恶不赦违背道德的疯子。

比起那些简单易懂的规律,我们好像更容易被浮于表面的现实所蒙蔽。因此被自己所创造出的条条框框束缚而痛苦不堪。

比起艾滋病的历史和治疗,我大概更被在这场战斗中人的力量而震撼。

“一个文明的社会不该让人民自生自灭”

“the whole world is watching”

从患者口中说出的“life is worth living”

以及一次又一次聚集在大街小巷的人们掷地有声振聋发聩的

“Act up,Fight back,Fight AIDS”


我一直希望未来的自己是,有正义感,有同情心,最好能有冷静的判断和理智的思考。

我一直说讨厌那些遮盖真实的灰色的东西。

我说如果你讨厌某些世风日下的现状,或者那些你在学校中无数次口头抵制的东西,那么在你的行为中就应该有所体现。

我听演讲中说“不要屈服外界的压力作另一个自己,你唯一该做的是真实独特的你”而热泪盈眶,深表赞同。

看杂志上有个特立独行的人说:”我虽然没改变世界,但世界也没能改变我“,觉得牛逼。

但其实呢,大多数时候我很沉默,上面那句话我在说给别人听的时候慢慢变成:”要不就成为一个牛逼的人,让世界向你妥协,如果不努力你只是个sb,那就只好向世界妥协“。

是啊,大多数时候我很沉默,沉默在某种意义上不就是对歧视的默认么。

看到献血机构的无良做法曝光,以及因献血而感染疾病的报道后,我说对这些不在有信心,所以我不献血。

可谁说这不是借口呢。

我厌恶部分媒体无良,于是我很少看新闻。

但同时,别说去改变什么,我甚至也并没有自己去找寻背后那些真实客观的东西。


好像离期望的自己越来越远,好像正在成为我讨厌的人的样子。



所以这个世界真的奇怪透了,无时无刻不在大张旗鼓的说世界需要新鲜的血液和不同意见的人。可当真正出现的时候,那个人还没有崭露头角就早已经被世界磨平棱角,成为最普通的人之一。

同时世界还在需要”新鲜“

我总是想问,世界怎么变成这样。

突然觉得,应该先问问自己,做了什么

真的有很多弱势群体存在着,在你听着歌儿泡澡的时候,在你享受美食带来的满足感的时候,在你看美剧笑的忘我的时候。

他们在痛苦的挣扎。

其实我想很多时候或许他们不需要你多少帮助,不需要你的同情。你能理解,能在关键时刻stand up,能在世界与他们争锋相对的时候给个拥抱,对他们来说,就足够。

因为,让他们感到绝望无助的并不是敌人的咆哮,而是“朋友们”的沉默


深刻检讨自己曾经充满借口的不作为


不想成为导致”当活人无法说话的时候,死人替他们发声“状况的帮凶

所以

愿意stand up,fight back,为那些本不该存在的宗教、种族、性向等等歧视。







瘟疫求生指南How to Survive a Plague(2012)

上映日期:2012-01-22(美国)片长:110分钟

主演:Peter Staley/Larry Kramer/Iris Long/比尔·克林顿 Bill Clinton/Matthew Ebert

导演:大卫·弗朗斯 David France编剧:大卫·弗朗斯 David France/Todd Woody Richm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