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说:金山银山不如绿水青山,不是风吹草动乃是心动。很多人不知道“绿骑士”的故事,却对两袖清风的绿林侠盗罗宾汉和令人啼笑皆非的堂吉诃德有所耳闻。同是批判现实主义,表达方式却大相径庭。本片甚至从镜像角度(反讽)来反映人物的内心世界,心照不宣。如片中的一句话:“记住,这只是一个游戏。”唯有耐心把戏(梦)做完,才能大彻大悟。它的剧情走向或是一个梦想,一个理念,一种发自内心的独白(意识流)。
  片头的旁白确实铿锵、精彩。人类其实生活在多维度的时空里,如梦一般。人世如梦,梦中梦,镜中镜,一切均为梦境,所有的遭遇与感触皆为梦境的拼图。当你入睡时,你可能会进入另一个与现实处境完全不同的境界;当你醒来时,你会发现自己好像从另一个地方回来,你的“任务”(目标与心境)也随之更迭。心理学家福克斯指出:“梦透露的不是人的无意识状态,而是意识本身。”换句话就是说:做梦就像照镜子,不照不知道,一照吓一跳;如果人生是一场梦,那么梦就是真实的人生,是人心潜藏的现实处境(本质;本性),而非表面上的口头演绎(表象;表情)!
  显而易见,眼前的一切皆为虚像,如过眼云烟,恒定不变的唯有心灵深处的潜质(确据;真我;潜意识)。万转不离其心,无论怎讲,都无法将之意识形态化。也并非可望不可即,唯有找出主因——意图。画家的画作即是因果,已将心事阐明,若观者无心看画,却问许多无关痛痒的问题,画家就无法作答(不必画蛇添足多“说画”)。而现在,我也不想把“画”说清楚,免得说破了没水喝;我只想把“画家”的心挖出来,一吐为快!所以,如果你太“认真”(固执),拿得起放不下,你就输定了!

一、生死之迷

(王座上的高文与天座上的神子 - 形式多有雷同)

  舍得舍得,不舍何得?人不想舍,只因为他们贪生怕死:第一次证明他软弱,第二次证明他无能,第三次证明他是懦夫。无才无貌、傻里傻气的高文只凭一点亲戚关系,就想晋升皇家骑士。哪知在圣诞节那天被断子绝孙的国王寄予更高的厚望,有意将国位传承与他。无奈历世历代的“君王”其实都像木偶演员一样生活在“导演”安排好的戏中,无论套上什么样的“天使光环”(社会模式)都是换汤不换药(片尾的彩蛋有所暗示)。唯叹天有不测风云,“无法无天的绿骑士”就在这个时候大驾光临了。此处定有人误读,以为绿骑士是高文之母召来的,甚至还认为那些怪异的角色都是其母的化身。诚然,当你闭上眼睛时,你想看什么就能看什么(视网膜就像一张意识投影屏),但并不是说你可以假戏真做。人类自古以来并无此凭空捏造的“发明”能力,这些角色在片中明显是独立存在、独来独往的。人在梦中都无法自控,还能控制梦中之人?如果你真可以天马行空将这些幻象虚构出来,怕是你招架不住了。
  所以从严格上讲,这不是召唤,至多只是一种盼望。也就是说他们的出场不是被动的邀请,而是两个巴掌一同打响的合约(或说“众缘合成”)。这种情况常在梦中出现,看似模棱两可,实乃主客呼应(是我梦见了蝴蝶也是蝴蝶梦见了我)。只是梦中的角色常被梦者的“有色眼镜”蒙上主观唯心(印象主义)色彩,实乃一种透射现象,如水中的实物被水折射成扭曲的虚像而被人眼捕捉到,而非人眼凭空放出光芒并反射回自己眼中。因此高文总是把这些陌生的角色看成熟悉的情人、亲人和亲戚,包括狐狸、少女、贵妇、老妇、巨人和绿骑士。这种“个性化色彩”也常在《寂静岭》的里世界出现,而在电影《寂静岭》中就明确表示:在阿雷莎做梦之前,“梦魔”早已存在,并非被谁幻化出来的,乃是它率先看到了可乘之机(破口、漏洞)并伪装成对方好友(这种情况我也亲眼见过);早在上古时期,就有人欢迎它,实乃一只“攻城的特洛伊木马”!

(骑马的绿骑士与进城的耶稣 - 构图几乎一样,包括左侧两个女士)

  至于绿骑士是否真有其人,是黑是白?我想这个无需挂虑,只须知道他可以是一个影射(意识;借代)。只见他手举冬青枝,穿着打扮还真有点像荣入圣城的和平之君,却不是骑驴乃是骑马,给人杀气腾腾的感觉。幸好在场有先知给国王提示:对方并无恶意。首先,他向国王递交了游戏规则:获胜者必须在下一个圣诞节拜访他的绿教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借此证明他的荣誉身份。圣诞游戏就这样开始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脸窘相的高文在大庭广众下走投无路,只能接受挑衅,举剑“砍树”,大刷存在感的同时也想证明自己是得力的“伐木工”。哪知,“绿树骑士”甘败下风,摆出基督受难的姿态,被枭首后竟然还能“自力更生”,抱起头来哈哈大笑。
  有啥好笑?我想原因有二,因他笑了两次:一是证明他是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从而脱胎换骨,单枪匹马,来去无牵挂;二是证明在座全是功名利禄之奴,他们砍树,只为必朽的今生建造房子,并且建在软滩上,海潮一涨即倾倒,实乃豆腐渣工程。被王权之光照得头晕目眩的高文也不外乎如此,他也是生活所迫:不入江湖,不给饭吃;恶气不出,脸面全无。事后众人对其歌功颂德,他却一直不能心安理得——这种事你经历过没有?你是否曾对那些毫无还手之力的“敌人(或情敌)”给以“致命一击”,借此换来所谓的“胜利”和“荣誉”?
  此情此景颇似《沉睡魔咒》,特别是它的“游戏规则”。这是祝福,还是诅咒?我想这个因人而异,每个人的天性和命运各不相同,视角不同看法也不同,只看个人选择。身为王储,高文并没有选择逃避,而是积极进取,哪怕秋去冬来冷汗直冒。显然,他的“出类拔萃”并非勇敢,而是实在没办法!自古以来皆有传说:某村每年必须祭献一人给某神,以换取全村福利。这并非无理,其理就像“一人参军全家光荣”,只是他们无法深入理解梦的内涵和寓意,乃至误读了神谕。但也不是说,要请周公来给你解梦或研读佛洛依德的心理学和“梦的解析”就能破解谜题。渺小如尘之人有如井底之蛙,鼠目寸光,又如瞎子摸象,只摸到冰山一角就心灰意寒。一个错误的认知,就像一根出发点有所偏差的箭矢,势必与靶心渐行渐远,乃至是非颠倒、三观混乱,沉迷其中不能自拔——这就是迷信!他们眼球常被一花一草吸引而忘了整片草坪的神通广大,更看不到超越时空的更丰盛的快乐与更美好的指望!
  人总是说,眼见为实,但他们只看到肤浅的外表,所见所闻全是虚浮的透视和混杂的噪音。鉴于此因,高文的母亲拒绝参加花红酒绿的圣诞宴会,乃在暗中蒙上双眼,只凭心眼“垂帘听政”。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就是超感官知觉——直觉,或称心灵感应。无奈高文一直无法理会其母的高瞻远瞩,直到老王亲自登门关照,本来就像流浪汉的高文就这样被“流放”了。无奈,倍受祝福的“面子和文才”(剑和盾牌)一遇上拦路小贼就派不上用场了,还能撑到绿教堂?哪怕你的情人给你套上“万事如意”的护身符,也不外乎是一个辖制人心的“紧箍咒”(情结之珠);哪怕你妈给你束上“生生不息”的绿腰带,也不过是一条不断腐化的毒腾!还说什么“龙的传人”(撒克逊人的上古图腾)?“被缚的普罗米修斯”(古希腊神话)罢了!

(被缚的高文和死去的骷髅 - 死人躺的地方竟比活人风光)

  神马都是浮云,毋庸置疑,高文的一厢情愿和血气用事都无济于事了。但是那条绿腰带还真比“毒蛇缠绕的世界卫生纸”管用,竟然还有“长生不老”的功效?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是腰缠万贯就真能延年益寿?想必是“祖传秘方”吧(其实这是高文之母从绿骑士留下的“脚印”(青苔)里提炼出来的,也泛指当今建立在圣经基础上的文化知识和自然科学)。然而科学是一把双刃剑,偏离原旨就是歪斜(邪)。当高文爬到剑下切割手上的缚绳时还差点割脉而死,看来死神还真是穷追不舍。不过放点血也毕竟不会死,还有“驱魔”的疗效(中世纪疗法)。可惜这条绿腰带已被强盗抢走,昏睡中的高文如陷噩梦般衰老,很快变成骷髅。这里的时间似乎不对劲,细思一下却不然。其实不是时间问题,因为时间并不存在,唯有质能的衰变。由于之前过度依赖于绿腰带的高效魔法(药物的副作用),一旦“急刹车”(戒瘾),就会“翻车”(无法适应)。但为什么他还能复活?只须留意一下那片吐绿之地和那个倒退的视角,就会发现这不是复活,而是如梦初醒(觉悟或重生)。
  再说这戏也是一场梦,梦中的一切完全超越了时间和空间的限制,没有现象,只有印象,实乃纵横交错、多元扭曲的时空之波。就像一张星相图,实乃远近不同的星体辉光投映下来的平面图。所谓的平行空间或异次元空间,也不过是星体投射般的多版本表演。若硬要谈天说地,你就无法在这部戏里对号入座(角色和时空都对不上)。若要讲理,就只须开门见山一针见血(如本片的开场白)。导演从一开始就表态要讲另一个“圆梦骑士”而不是什么“雅士王子”,而你就只能像打台球或玩《黑暗之魂》一样从中受梗,一不留神就入坑,但如果你Game Over了不也可以重新载入吗?现实与游戏有什么区别呢?眼见与梦幻有何迥异呢?量子力学告诉我们:一切事物均为意识流,时空实乃一首命运交响曲,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皆由“织梦大师”(梦想家)一手编制。天文学家也经常探测到宇宙中心辐射出来的宇宙波(或光子),这也是万物起源的一个印证——宇宙实乃“天堂投影仪”的球面映射(圣经里称为“水面运行”;可参考全息宇宙论和《西部世界》),人类的世界实乃造物主心里的梦想世界(2020年诺贝尔物理学获奖者提出),又如明珠被握在掌心间!天外有天,所以我们不能坐井观天。
  补充一下,从王城到绿教堂需要六天时间,表明神和人都是六天工作,第七天休息,最后这天就是安息日(礼拜天)。也就是说,如果高文还能按时抵达绿教堂的话,就可以一劳永逸地“安息”了。从客观时间上讲,他已沉睡多年,但导演可能会按照主角的心理年龄来刻画“年轮”。如话说:“主看一日如千年,千年如一日。(彼得后书 3:8)”又据传圣诞礼物来自北方,绿教堂也在北方,如果他运气好的话,或许还能赢得什么奖赏。

二、紫醉金迷

(哥特式与巴洛克室内装饰 - 历史差距大,却同样奢华)

  第三站是大豪宅,这次高文遇到了贵人,这里的高大上令他刮目相看,只是这里的人都不讲五德(骑士精神:虔诚、慷慨、善行、贞洁、友谊)。不仅如此,他还认出这个发财致富的领主就是当年那个谋财害命、恃强凌弱的强盗,所用的“神器”正是从他身上抢走的绿骑士的“发财斧”(伐材斧),还有“第二站”的湖边少女也被他砍了头(想必是他在某年圣诞节出去旅游、砍树时遇见她,才萌生出抢妻和“砍妻”的念头,这也是在暗示高文当时陷入沉睡是对无良之事的熟视无睹;其实她也是绿骑士的象征——替罪羊,这在某些人的梦中常是一种形象的借喻)。如今的他更是巧取豪夺,大肆掠夺自然和人力资源,还把永葆青春的绿腰带套在“第二任妻子”身上(第一任很可能就是那个被许多人认为是高文之母化身的“隐形监视者”——白衣老妇人)。手段虽然“合法”、斯文,但这种背信弃义、违背自然(天良)的“霸王花”实在令人作呕。无奈胆小的高文也不得不在吃饭、睡觉时卑躬屈膝、忍气吞声,毕竟柴米油盐全都握在这府上,你一个寄居的旅客又能怎样?还不乖乖地把殷勤献上?
  毒花总是比青草鲜艳、惹眼;恶霸总比良农更有发言权;最丑的画只要出自名家之手,也会被捧为“神作”。在皇家画师笔下,高文被美化为击败巨人的大卫王。而在那位贵妇的摄影作品里,高文被神化为耶稣(不过这也是在暗示本片的剧情套路有意参考了《基督最后的诱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从贵妇的藏书阁看来,她至少也有一百多岁了(丰富的生活经验令她如猎鹰般明察秋毫,察觉出丈夫指派高文来检验她的忠贞,好找个休妻的借口。毕竟“老鹰吃马”的那一幕还令他心有余悸,亏心事做多了就要给自己立墙挡鬼了。哪知贵妇一气之下,就把绿腰带塞回高文裤兜里了,这下谁都不想活了)。古今中外,人们总是被一些不着边际的幻想困扰,如书虫般沉迷于知识文化的死亡漩涡中。埃及法老拉美西斯二世临终前还拼命为自己的尸体修建金字塔,妄想在“金子”中得永福,不料永远糜烂在“金子”中。故言:“金玉在外,败“死”其中!”很多人的思路总是滞留在拜金主义、拜物主义、享乐主义、重商主义里,当下最可怜的人并非乞丐,而是有钱无闲的上班族!他们的工作坊总是充斥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火药味和铜臭味,他们忙碌时的样子就像粪坑里的苍蝇——虽然坑里的商品五花八门、琳琅满目,却是朱门肉臭,真正有用的并不多。但他们还是在坑里逛,如蛆在粪堆里钻;时间的箭头永向前,他们却没有出头之日。

(高文的相片与耶稣的裹尸布印象 - 成像原理一样,只是前者为自然光后者为神光)

  若非有的放矢,则竹篮打水一场空;若脱离“真与善”,“美”也是一纸空文。正如一个有“三长两短”的等边三角形就不是最稳固的图形一样,审美观念也无法脱离真理和善行的作用,三者相辅相成,为不可分割的三位一体。因此,审美的情商须与行善的智商融合,而这两者也须以至高的灵感为导师。苹果落地见证了引力之律,人类的积极向上离不开超凡的智慧生命。而且我们也都有目共睹:人类科技再发达,也无法突破僵硬刻板的“几何形体”(物质世界);室内装修再精美,也无法与大自然的天工神作相媲美。所以从严格上讲,豪华装饰并非积德,乃是积孽——每浪费一份建材,都是对“自然之神”的侵犯。
  有话说,什么样的人就住什么样的房子(包括鸠占鹊巢的房子),一个人的言行举止反映出他的涵养与素质。若一个人太过注重技法的演示而忽略情感的表达和灵感的传递,就难登大雅之堂;越想哗众取宠,越丢人现眼、伤风败俗。美丽的女人是朴素而自然的,能够抵御时尚及化妆的诱惑,她们的美与人工装饰无关,但与她们的精神和内心世界有关。有人以为简约主义过于寒酸,不够体面,其实不然——“斯是陋室,惟吾德馨。何陋之有?”简约主义之所以高贵,在于她不是以价为高,而是以品为贵。同理,一个骑士若不廉洁,必遭贫民“红眼”——越想摆大风范,越容易失态;盔甲越笨重,越容易从马上跌下来(如堂吉诃德)。在马路上如此,在图纸上也一样。虽然欧洲14-16世纪的“文艺复兴”运动打破了“美学律法主义”的禁锢,但由于它在某些文艺领域上沿袭了古罗马文化的享乐主义之风,几经天理之圣水净化后也难免带有些许腥臭,以至在18世纪发酵出矫揉造作的巴洛克和洛可可建筑装饰风格。然而浪漫主义只是趋向于捕捉事物表层传达的较为肤浅的情感信号,而现实主义则更侧重于挖掘事物深层蕴含的实质力量。如西欧十八九世纪的巴洛克音乐,即使是主题鲜明的奏鸣曲和咏叹调也经常出现繁琐的装饰音,却远不如中世纪原生态的游吟诗歌流畅、委婉,这就是腐败、变质。

(打铃鼓的仕女与弹琴的大卫王 - 姜还是老的辣,陈年老酒更香)

  鉴此,新古典文艺看似解决了这个问题——将精力集中在主题表达上,欲将古典升华到更高层次。因为相比现代文明,近代文艺的文化底蕴、技术含量、经验历程都比较浅薄。好比一棵成长的大树,底层树冠(基础)虽厚,硕果(辉光)却不多。所以在欲横流的现代潮汐中,所澄清出来的,也必然带有复杂、丰富、精彩的“情感宣泄”味道。只因在大杂烩中提炼出来的“合金”也略显浮躁与媚俗,如耳边风、云里雾。这就意味着现代经典文艺的硕果或许会更美更甜,更有人情味,但是否存放更久,更经得起风霜(历史)的考验——这个话题依旧耐人寻味。况且这些硕果都形态各异,大小不一,不能一概而论。其次就是“生老病死”,这也是一个生态规律,是必经之路。只是我们至今也很难断定这个“巅峰”(或说“树冠”中最茂盛的区域)在哪,还有这个“文明乐章的高潮”还能上涨几米,“叶落归根”的时节何时来到?
  虽然这栋复古的哥特式豪宅要比其他形式主义高雅得多,然而比下有余比上不足。尤其是音乐,如圣诞宴会开始前唱的那首优美动听的主题曲,感觉就像英国中古时期的游吟诗人传唱的赞美诗,其乐风却可以追溯到大卫王(约公元前1040-970年)时期的庆典音乐。毕竟西方的基督教也是犹太人传过去,所以我现在也担心这些令人沉醉的“文艺复兴”和“视听盛宴”还是不是“正版”(原汁原味)。据《创世记》记载,犹八是器乐的祖师,有人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有人说绿地永远无法高过蓝天。还有大卫,他只用一只打鸟的弹弓就可以猎杀雄狮和巨人,只用一把小竖琴就可以治疗严重的精神病人。但是到了近代,就很难在西方古典音乐里找到一点“弦动我心”的天籁之音了(有谁喜欢贝多芬的《英雄》或威尔第的《茶花女》请举个手)。这不是文明的倒退(失传)是什么?
  所以,高文作为一个清高的“新世纪圣殿骑士”,他可不想将审美眼光滞留在华而不实的年代。大战与大流感即将袭来,巨人和大厦都要成炮灰,何必花费那么大的手笔去打造这些注定要失去的东西?这些耀眼的光华不过是游荡在尘世上的浮光,转眼即消亡。人的一生也都是碌碌无为,徒劳无获,得不偿失,所谓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也不过是劳民伤财的陷阱。连同那些为“埃及法老”建造“金子塔”的“以色列民”也不过是为将亡之人与虚无之事操劳的被剥削、被压榨的奴隶工,他们付出的血汗远多于回报。即便“法老”榨光十几亿奴隶的血汗,在他们的尸体上堆起亿万吨金子,也只能造出一个红颜薄命的“金字塔”,而“高文”只在一张薄纸上画一个“真理之城”还不是易如反掌之事?所以到最后,“法老”定会找不到真正的快乐而落入绝望的低谷,既然如此,“高文”还须争取他们的认同吗?话说“不疯魔,不成功”,发达之路罪孽遍布。天堂和地狱仅一步之遥,绿教堂已经近在眼前,他可不能步强盗的后尘,醉死梦生!

三、离俗入圣

(高文过“红河”与以色列民过红海 - 个体组成群体,意识决定物质)

  看破红尘的高文终于来到河边,准备渡过“红河”。狡猾的狐狸却百般劝阻,问:良心值几何?难道就非得离俗,慷慨赴死,才能赢得圣骑士的头衔?人死了,还称什么圣?这不是痴心妄想的白日梦吗?且看下文。
  法国哲学家柏格森(1859-1941)的非理性主义强调直觉是认识世界本体的唯一根据。他认为,世界的本体是“生命冲动”,即“意识的绵延”。只有它才是宇宙运转的唯一动力,客观万物无非其外在表现形式而已。因此,靠理性分析永远不能把握世界的本质,只有依靠直觉才能获得实在的知识,才能认识世界和解决社会的一切问题。在他看来,潜意识应该成为文学的表现对象,作家必须深入到人的内心世界、甚至潜意识领域中去,把握理性不能提供的东西;打破传统的时间观念,按照“心理时间”结构作品。(本段引自“百度百科”)
  事出皆有因,欲知事实,乃须追根溯源,寻其核心,方可知晓其理。时空的中心本是万物的原点,无形无象,无生无灭(或称太初、奇点)。万物归宗,万物的本源实乃单纯的生命核心——灵,万事万物源自此心。先有天灵后有心灵,先有能量后有质量,物质世界只是一片漂浮在能量海洋上的浮萍,正如人类目前所认知的扁圆形宇宙,又如那些古老的神话传说:世界是被某种智慧生命支撑起来的。因为智慧的源头是神灵(生命之灵),若不进入万有的根本,就不能得真知(真相)。就像老子说的:“道之道,非常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人都听天由命,生无带来死无带去,生命本是纯粹的心意。身与心正如房屋与屋主,后者衍生并主导前者。相由心生,非风吹草动乃是心动。因此,最确切的认知只有直观的灵知,而非“眼见为实”及其他意识形态化的事物。同理:现世为来世之影,正如伊甸之于天堂,玩具之于实物,梦想之于实事。转世就像梦醒时分,如梦初醒:往事如烟若雾,转瞬即逝,只剩迷糊之忆;人的所作所为转眼成空,唯一真实的是与生俱来的本相(本性、天性)。英雄本无用武之地,唯有上苍将其创生;好的感染力并非发自博大精深的墨迹,乃发自具有真情实感的言行。人若凭血肉之躯自夸,就要像消气的球一样坠落;唯有被超凡的灵气充满,才能步步高升。此乃天人合一,心心相印。
  四脚朝地的狐狸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高文却说:青山还青翠,人却“入土为安”(腐化成朽木,变成行尸走肉,土里土气,俗透)了;你就到土里去烧菜吧,我就是要走我的独木桥(天路);不入乡随俗就离俗入圣,不成功就成仁!这才是所谓的“朝圣”。钱是赚不完的,知识是学不完的,但生命的意义是无法用数字来估量的。某些瞎子摸象的量子力学和玄学、魔法、气功、秘传等大都是痴人说梦,还有所谓的“外星人”(Alien的本意是“另类文明”)也不过是数万年前被造谣惑众的堕天使(邪恶意识)感染的原始人,或从外星打道回府——被打回原形的远古人。直到一场大爆炸和大洪水湮灭了误入歧途的亚特兰蒂斯和其他所有的人,余下的,也只是意识形态化的、被恶灵完全控制(附身)的失去人性的“外星人”(成形的妖魔鬼怪和其他古灵精怪),这种令人走火入魔的巫术和迷信盛行至今,噩梦(厄运)也随之成形。
  诚然,高维空间与能量世界的灵活、复杂和真实程度远超物质世界,人却落入科学探索的漩涡,找不到精髓和方向,乃至各种歪门邪道大行其道、泛滥成灾。文明之风变成一个沙漏般的飓风,翻来覆去(进退两难),死去活来(死性不改)。至于那些经历了大衰落和大灾变的人(及其后代),也只能是一群吃不到葡萄倒说葡萄酸的“狐狸”(愚民)了。且看当今这些只看重现世理念和价值的人,他们已经习惯在物欲横流、水深火热的世界里苟延残喘、苟且偷生。还说: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明。此话虽妙,却是麻木不仁,对真理熟视无睹、充耳不闻。他们宁可耗费大量的时间、精力、物力、财力发展高新科技来“改善生活”,也不愿抬头眺望远在天边又近在眼前的彼岸世界。即便看见了,也是力不从心,回天乏术,只能同流合污,被滚滚红尘浸透。虽是意识流没错,他们却随波逐流,乃至被污水束缚、淹没而永远失去了自由!

(十字架前的高文与《哀悼基督》- 文明的衰落与重生的代价)

  “生命方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但是无规矩不成方圆,心灵找不到归宿(圆心),自由就无法落脚(圆梦),任何感情也都将烟消云散(“死无葬身之地”)!人造的神话、偶像和故弄玄虚的科学是靠不住的,唯有天启是救世良药。若眼目已经开启、明亮,看明了真相,不就是看见真神了吗?浪子回头金不换,高文宁可破釜沉舟,义无反顾地跳上自由之岸。但这“硬着陆”又谈何容易呢?这是现实,不是异想天开的陈良美梦,在无比丑恶、残酷的厄运肆掠下,又有谁能圆梦?岂非天助人也?如果上帝不降十灾于埃及,以色列民还能顺水推舟过红海吗?毋庸置疑,不是人定胜天,乃是行事在人成事在天。人找神,是找死;神找人,人成圣。唯有在天之灵的感动与指引,人才能解开人生的谜语并成全上天的旨意。这不是以个人意志为转移,不是说你手脚灵活能赌博,就是有灵性,能取胜。乃是说,前提只有一个,那就是“真命天子”!这是圣骑士与孤胆勇士的区别:任何人都可以成为战士,只须揭竿而起,血气用事。但命运之士不同,他们不能做成,只能生成,是命运之神的血赋予他们新生!绿骑士的“神来之斧”就在此:唯有他的舍身,有望之人才能从他的不死之血里取义——获得新生(可参考“玉瓶破碎,香膏溢出”的圣经故事)。显而易见,这是“神子”的借喻——先来呼召人,再让人死心塌地跟随他,效法他的舍己并获得永恒的自由。这是一种自上而下的特别邀请(启示),远超人类智能,是不容人顺藤摸瓜和质疑考问的。
  如话说:人一思索,神就发笑;人算不如天算,难得“糊涂”。绿骑士只是说:“放下脑袋(Off with your head),从心生活。”而不是说:“砍下脑袋(Cut your head),一塌糊涂。”也就是说:大树必须被修剪,才能更鲜活;放下你的架子(乌纱帽),听天由命(顺服天命)吧!“绿树骑士”之前不是已经“砍了树冠”立好榜样了吗?尽管如此,高文还是在“舍难当头”时问“刽子手”:“就这样死(舍)了?”对方回答:“是。”就一个字,是不是太简单了?难道就不解释一下吗?不,你多虑了。殊不知,真理本身就是最终解释权,任何解释都是歪曲的借口!摩西问上帝:“你是谁?”上帝说:“我就是我。”耶稣说:“你们的话,是,就说是;不是,就说不是;若再多说,就是出于那恶者。(马太福音 5:37)”“神造人原是正直,但他们寻出许多巧计。(传道书 7:29)”这也是淡水与污水(秩序与混乱)的区别,一切事物(包括生命)的形成不是从简单到复杂的“进化”,乃是从混杂(混沌)到单纯的提炼——升华!所以说: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程序越复杂,越容易崩溃(如《西部世界》);事物越完好(圆满;顽固),可塑性(受造力)越低。上天的造化是立竿见影的,不是“得寸进尺”的,这就是“天然”:天经地义,天人合一;先有公义之神(天理),后有公理和公德(现代法律和常理);先有十字架,后有红十字;先有教会,后有社会。为什么绿骑士要高文造访绿教堂,因为那里是世界文明的根基——基督教会,如今只剩残垣断壁,布满青苔。
  再说,这部电影也是一个基督教见证(改编的故事),落幕的歌曲是一首圣诗。而在原著《高文爵士与绿骑士》的叙事诗中,基督精神大放异彩,只是现在又被导演用一种晦涩难懂的梦幻笔调复述了。但也不难看出绿骑士的本意与国王相左,那就是金山银山不如绿水青山,与其成为赌场武士,不如成为灵魂工程师。因为律法、政治与文化永远无法深入人心,唯有心灵的感召力。若医生可以救人的身体,却无法救人的灵魂,就等于从坟墓里挖出死人,将其变成“丧心病狂”的行尸,虽生犹死。“行尸帝国”再强大,也必将在外交与贸易上被视为亡国,在精神世界里万劫不复。鸦片是毒,偶像与迷信却是万毒之首,因它腐蚀了人的灵魂。若有能力销毁鸦片,却不销毁精神的巫毒,反拆毁心灵的医院,放任阴府的污烟在世间升腾,此人就是罪大恶极的贩毒者。而既然高文用了绿骑士的“祖传秘方”(“利禄腰带”)以毒攻毒、起死回生,那就必须认祖归宗、返璞归真,并且认清更深远、更神圣的使命——复兴教会,重塑生命!但不管怎么说,都必须先“投案自首”——认罪砍头,悔改死己。

四、难舍难分

  记得高文被湖边少女问及去向时,还振振有词说要回家。但是回哪个家?是打道回府,还是视死如归?人不想舍,只因为他们贪生怕死:第一次证明他软弱,第二次证明他无能,第三次证明他是懦夫。话说事不过三,重“赏”(砍)之下,高文竟然连续三次退怯了。当他最后一次打退堂鼓时倒像“英雄凯旋而归”(或是“落败的十字军战士”;有时逃兵也算英雄),迎接他的,看似多么温馨、浪漫、美满。难道就这样结束了(这种经历有谁感同身受)?我越是揣摩,脑子里的绿骑士就越是磨刀霍霍,好像无论怎么逃,都逃不过自己的心理阴影,哪怕天涯海角海枯石烂。话说“藕断丝连”,这本是因缘(命运;可参考万有引力定律、统一场论和共振论、宇宙全息论和超弦理论),难道历尽春夏秋冬艰难险阻,长途跋涉来会晤,就是为了说句你好再见?

(绿骑士斧下的高文和印象派画家透纳《站在阳光中的天使》- 审判既是清算,也是新的希望)

  思绪又把我带回到2014年冬的一个梦(查了日记)。在梦中,我来到一个方方正正的审判所,这里的地板、天花板和墙壁都是光洁明亮的石头。大厅的中央放着一架断头台,好像有血表明之前已有一人被砍头了。我知道这是命中注定的,只因我仍有不少羁绊而一直悬而未决,直到命运亲自推送,这次逃不了了。我就这样提心吊胆,心里念着主祷文。当时的审判官就站在断头台旁,从他身上,我能感受到正义与宽恕的力量。但我当时的心情就是很矛盾,虽是心急如焚想解脱,却还没有完成上天交付我的任务。而就在那一刻,审判官用意念呼唤我的名字,我的心颤了一下,硬着腿站起来,走向了断头台。我酥软的膝盖顶到僵冷的地板上,正要把脑袋搭上,就在那一霎,我又想起自己还有后事没办,就对审判官说:“给我最后一个测试。”他答应了,随手递给我一张白试卷,上面写了很多题目,又给我一支自动铅笔。但我接过笔后手一直在抖,以至按不出铅来。我还发现审判官站的地方变成我妈,她手里拿着水笔,在试卷顶部签名。但签后又发现签错了,就把名字划掉并在底部另签。没等她签完,我手中的笔就摆弄好了(我是把铅抽出来再装上的)。在动笔之前,我感觉有七成的把握,但我仍然担心失败,畏惧审判......
  我就这样忐忑不安地醒来,但醒后一直扪心自问:这头到底是砍还是不砍?怎么就这样不明不白地“结案”了?还有审判官怎么就变成我妈了?难道就像其他人说的,绿骑士就是高文他妈召来的?这是不是在说:不管是谁,都是命运的安排,是天经也是地义(公义与慈爱)?还有这“自动铅笔”,莫非就是“自动输入法”,意思是说我还有文稿(或大部头小说,或人生阅历)没写完?而“重装笔墨”就是“反思和反复改写”?这比喻还真够形象(只是过了好几年才看出这势头)!但是一棵树的价值,是否可以从年轮、枝叶、花果和它长年累月的新陈代谢体现出来?量的无限递增就能引发质的突越?这一级接一级的阶梯就能通往无限的天界?唯一不变的又是什么?我站在高层楼上极目眺望,见遍地无人会玩“超级变变变”。毋庸置疑,本性决定一切!所以说:生存,还是毁灭;一劳永逸,还是虚度光阴?这是一个艰难的决择。我又在网上查了一下,发现还有人说什么“其实2012年后人类已经灭亡了”,如果把“灭亡”理解成“名存实亡”还不是容易?
  然而,在佛洛依德的《梦的解析》中,“死”一般都是“舍”的意思。但是高文没死,她回到母亲身边。看着儿子如常成家立业,母亲看似得了安慰,沉思片刻后却面露失望,因他儿子成了庸才(或废材)。直到最后,高文完全沦为一个虽生犹死的“无头木偶”,一个倍受观众嘲讽和戏弄的反面见证——美梦变成了噩梦!话说存在就是合理,天生我材必有用,这好歹也是“颜(演)料”啊!但如果是你,你愿意如此善罢甘休吗?话说苦口良药利于病,你宁愿不吃药而放任自己病入膏盲无可救药吗?
  于是导演又灵光一闪笔下生花,场景又如梦一般跳回到绿教堂(审判所或庇护所)。刚才的一幕或是一场梦,或是另一个平行空间里的高文,不管如何,言归正传。高文对绿骑士说:“等一下。”现在,我们终于可以看出这个关键字的寓意了。若从“宏观调控”(命运)来讲,就是“帧数不对”(时候未到);若从个人情况来讲,就是还有机会(希望)。具体一点就是说,如果高文还没有忏悔并偿还罪债,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认命了,那他就将作为一个有罪的死刑犯被就地正法,等待他的就是冷酷无情的宣判——死!“因为罪的工价乃是死。(罗马书 6:23)”不单是肉体的死,而是“死绝”的“死”——绝望。所幸觉醒的高文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有私心歹念,归还“发财斧”还不够,还有那条“利禄腰带”!他想:我金光闪闪的王冠和年轻漂亮的情人还在家等我,不能就这么死了。过后又想:现在不行啦,世界的尽头近了,没有心情管别人的事啦,没时间传宗接代啦,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于是,他立定了心志,解开腰带,功名利禄全抛下。如此一来,就变得清高(轻松)多了,砍头就不紧(好受)了。哪知,绿骑士见他已经扪心无愧、面无惧色了,于是就在他脸上和脖子上轻轻划了一下,就一横一竖(仿似十字按手礼),笑道:“Off with your head.(该砍头了)”然后戏就真的结束了。

(解下的绿腰带与《启示录》中的龙 - 罪债脱去,如释重负;罪心已灭,死神无门)

  怎么?难道就不砍了?还是天机不可泄露?记住,这只是一场戏,一个梦。不是不“砍”,而是依照梦者的临床经验来看:当一个人在梦中受到非常的干扰(如跌落、撞击或从紧张状态陡然放松时的“信号变数”),就会被身体拉回物质世界来,这种“保护程序”的存在使“核芯”免于“超频”(魂不附体)。人的生态体系明显是一套秩序化的“科技产品”(被造物),证据都隐藏在人的潜意识里。如:遇见超凡的智慧生命(如天使),却在直视对方面容时“受强磁干扰”,视野变成一片雪花;听见一首陌生而动听的歌谣或某人的真心话,却在回神时发生“卡顿现象”,如留声机的指针打滑,声音变调或反复叨念。显而易见,人类的科学(普通启示)不过是翻版的仿生学,学生无法高过先生,只能牙牙学语、虚心向学(形而上学)。人的身体只是一部“接收器”,所谓的“科学解梦”并无可取之处,与其取其精华弃其糟粕,不如完全撇弃并追根溯源——“恢复出厂设置”并进入“开发者模式”(真知之源,特别启示),如何“破茧化蝶”(脱颖而出)并理解织梦者的语言(真理),才是问题的关键!
  让我们回到那个原理:“因为罪的工价乃是死;”后半句是:“惟有 神的恩赐,在我们的主基督耶稣里,乃是永生。(罗马书 6:23)”还有一处:“外面肉身的割礼,也不是真割礼......真割礼也是心里的,在乎灵,不在乎仪文。(罗马书 2:28-29)”也就是说这“砍”不是表面上的刻意割舍,而是向神心甘情愿的死。所以谜题就这样不攻自破了:如果高文真心悔改(认识真理并死己),他的罪就被赦免了,也就是真正意义上的从死里复活得永生,砍不砍也无所谓了,至多也是象征性地执行“割礼”(坚信礼或入圣的按手礼)即可。懂英语的人也知道“Off with your head”是一个字谜游戏,话中有话,可以理解成“重新做人”或“带着你的头离开(醒来)吧”。这也梦中之人的一种“软着陆”:紧张或兴奋之后,梦者往往会搭便车回家,或被梦中的一句话、一个意念传送回来。而高文的这场长梦可谓是苦尽甘来、梦想成真。
  与其打肿脸充胖子变成行尸走肉,不如千锤百炼成就不朽真心!知人知面不知心,眼前的一切均为虚像,如过眼云烟,恒定不变的唯有心灵深处的潜质(真我)。虽然高文只是在戏梦中破釜沉舟完成了任务,但他的潜意识(心灵)其实已经“木已成舟,名垂青史”了。知名信息产品的检测也是如此进行,有名无实的“圣骑士”只是纸上谈兵,唯有心灵的成圣之路才是名副其实的生路——永恒的救赎!
  然后,耶稣又说:“若有人要跟从我,就当舍己,天天背起他的十字架来跟从我。因为凡要救自己生命的,必丧掉生命。凡为我丧掉生命的,必救了生命。人若赚得全世界,却丧了自己,赔上自己,有什么益处呢?(路加福音 9:23-25)”“所以弟兄们,我以神的慈悲劝你们,将身体献上,当作活祭,是圣洁的,是神所喜悦的。你们如此事奉,乃是理所当然的。(罗马书 12:1)”顾名思义,“活祭”就是活的,不是死的。也就是说,献祭者与所献之祭都不能死,必须活!这“活”也不是苦行僧般的活受罪,不是不食人间烟火,而是与罪一刀两断的新生!只是当你走在这条献祭之路时也必须随时随地忍痛割爱:不仅要背(负担),要走(生活),还要钉(克制),要流血(付出),直到死(完全死己),这也是很多人望而生畏,从“绿骑士”面前逃避的主因——太苦、太难。但是知道苦,就是不苦;知道难,有又何难呢?不妨到“绿衣骑士”那儿学几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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