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an Buruma无意为沦陷中巴黎的灰色地带简单粗暴的贴上“抵抗者”或“纳粹合作者”的标签,我也无意证明艺术家莱妮·里芬斯塔尔选择忽视纳粹德国的罪恶,选择在一场可怖的世界战争中一个“非政治”的艺术立场的错误或天真。但我永远也忘不了在西班牙内战期间流亡美国和墨西哥的西班牙电影大师路易斯·布努艾尔对一位艺术家责任的定义:“在任何社会中,艺术家都有责任。他的有效性当然是有限的。一位作家或画家并不能改变世界。但他们能构成一个极其重要的不服从边缘。感谢他们,当权者永远 不能断言人人都赞同他们的行为。……一旦权势感觉它是完全正义且被赞同时,它会立刻摧毁我们仅余的自由,那就是法西斯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