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6年,一对6岁的孪生姐妹在父母的葬礼上被两方亲戚强行分开,姐姐Anna因为身体健康,被叔叔带回德国农村,从此沦为农场帮工。妹妹Lotte因为患有肺病被阿姨带到荷兰,受到精心照料,逐渐康复。然而她们的养父母各怀私心,断绝姐妹俩的沟通联系。除了偶尔的心灵感应,她们对彼此的生活一无所知。

姐姐Anna在叔叔的打骂声中长大,受尽折磨。在遭到一次严重殴打后,被当地神甫救走,送往教会开办的女佣学校学习。毕业后的Anna终于拥有了自己的生活,为形形色色的家庭充当女佣或者家庭教师以维持生活。妹妹Lotte在中产阶级家庭中长大,养父母对她呵护有加,让她学钢琴,学唱歌,受最好的教育。

虽然两姐妹相隔千里,但她们始终不曾忘却自己的另一半。1940年,Lotte终于与Anna取得联系,并前往德国与Anna见面。Anna对Lotte的到来感到非常高兴,她们长久的拥抱彼此。当Lotte看到德国国内紧张的气氛以及那里种种与她的观念相悖的行径后,Lotte建议Anna与她一同回荷兰。但此时的Anna正在伯爵夫人家中担任女佣,替伯爵夫人打点一切家务,无法离开。Anna与Lotte约定,等到伯爵夫人一家安定后就去荷兰。告别时,有些尴尬与失望的Lotte拿出她男友的相片给Anna看,深受环境影响的Anna脱口说出“吓我一跳,乍一看我还以为是个犹太人。”这样的话。Lotte深感不安,认为Anna是反犹分子,回国后不久就写信给Anna让她不要来荷兰。深受打击的Anna在酒吧里尽情发泄,并与一位奥地利籍军官Martin相爱。不久之后,Martin赴前线作战,一别就是两年。1942年,在战火纷飞的欧洲,Anna终于与Martin在维也纳走进教堂,而在荷兰,Lotte的男友David却被抓进了集中营。

Martin很快又被调到了前线,投入战斗。在一次难得的休假机会中,Anna欣喜的带着自己缝制的婴儿服装对Martin说,她希望能生育孩子。可谁也没想到,那次休假却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1944年,在苏联战争的洪流中生存下来的Martin却被美军的炮火击中,变成了碎片。悲愤的Anna将婴儿服装扔到河里。她和Martin的结婚纪念照成了他们之间唯一的纪念物。

战争结束后,Anna决定去荷兰,因为Lotte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然而Lotte因为David的死耿耿于怀,无法振作。并且她自上一次分别就对Anna始终有着误解,此次重逢更是难以接受。当Lotte偶然看到Anna与党卫军军官的结婚照时怒不可遏,大骂她是纳粹余孽,杀人凶手。Lotte将Anna赶出家门,并与之断绝关系。

很多年后,Anna寻找到Lotte,两人已经是白发苍苍的老妇人。但Lotte依然拒绝与姐姐相认。Anna并不要求她理解,只是向Lotte讲明她的种种经历。在林中迷路的两人坐在树旁,哼起儿时的歌谣,夜晚相依入眠。黎明时Anna已经死去,她终于能够带着安详的面容入睡了。



Lotte有自己的伤痛,Anna未尝不是。当Lotte绝情的写到“你最好不要来荷兰。”Anna几乎崩溃。“为什么呀,为什么,我只是想见见她啊!”Anna绝望的哭喊。Anna在成长中遭遇的种种磨难Lotte从未体验过,她不知道这对渴望关怀的Anna意味着什么。“我再也没有这个妹妹了。”Anna在雨中瑟瑟发抖,身旁只有Martin安慰她,为她盖上自己的外套。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连最亲的人也抛下了她,关心她却是一个仅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多么讽刺啊。
Anna靠在Martin身上,听他讲自己的故事。
“如果没有战争,我会在来复枪上插上玫瑰。”
如果没有战争……
年轻的脸庞上挂着淡淡的无奈。
四年的时间,Martin与Anna能见面的时间不过数周。Lotte却能在David的温柔臂弯中度过豆蔻年华。
战争结束了,Anna的脸像冰一样冷。Martin死了,而她,也因为年轻时遭受的虐待根本不能生育。当她愤怒的丢掉亲自缝制的婴儿服装后,剩下的就只有他们的照片和她唯一的亲人,Lotte。
讽刺的是,手足亲情因为Lotte的犹太爱人惨死集中营断绝。Anna对Lotte而言不再是姐姐,而是纳粹余孽,是那些屠杀犹太人的帮凶,甚至连她说的语言(德语)也是耻辱,因为再没有人愿意用这种语言了。Lotte无情的唾骂像拳头砸在Anna身上,像利剑狠狠刺穿她的心脏。她甚至没有反驳的余地,就被毫不留情的推出大门,摔倒在路边。Lotte对Anna说的最后一句话竟是“你再也不是我的姐姐!”。

我几乎不能想象被妹妹第二次抛弃的Anna是怎样坚强的活下来的。除了简单的交代,影片在这里几乎是个空白。看到Anna最后安详的睡容,我却得不到半点安慰。
至此,她终于走完了苦楚的一生。

——2006.10.19

烽火孪生泪De tweeling(2002)

又名:Twin Sisters

上映日期:2002-12-12(荷兰)片长:137分钟

主演:纳嘉·乌尔 / 斯科拉·鲁特 / Sina Richardt / Julia Koopmans / 罗曼·尼泽卡 / 

导演:本·桑伯加特 / 编剧:玛丽卡·范德波尔 Marieke van der Pol/特莎·德·洛 Tessa de L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