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常听孔老夫子教训,做一个好人,一个爱国爱家爱他人的好人,最好还要有崇高的道德,本分些懂规矩,人性贵在于此,可是呢,西方的《纸牌屋》第四季狠狠地羞辱东方的孔孟二圣,起止是羞辱,简直是打脸,可谓一点面子都不给,何出此言呢?请诸君看看那些比Frank还要高尚的人的命运吧,看看卑鄙的Frank可耻的行径是多么有效地一次又一次地击败那些高尚人士吧。

正式展开本季影评前,且让我们脱离本季,做一个简单的设想,一个下流之人和一个上德之人较量,且假设他们所处的环境一样,他们的智力相当,下流之人用尽恶劣的手段,上德之人试遍善良的方法,试问何者胜出的概率较大?如果有人在先验上要认为是上德之人优胜,那我怀疑这人的思维可能深受孔孟影响,默认人性本善,好人有好报一说,“性善论”会打败“性恶论”。

然后让我们回到本剧,从第一季到第四季,Frank夫妇一直“扶摇直上九万里”,用尽一切恶意的权术,最终结果是什麼呢?都他妈快要连任下一届正副总统了,可怜的上层人物Walker前总统被骗了都有苦难言,大富豪Tusk虽然老奸巨猾但还是大意失荆州,国务卿Kate被暴力威胁放弃竞选;可怜的中层人物Remy被当工具使唤,党鞭Jackie被威胁著做傀儡,政客Peter被灌醉后窒息而死;可怜的底层人物黑鬼老头Freddy失去了牛排店,女记者Zoe丢了性命,男记者Lucas坐了几年牢......

由以上经验实证得,任何一个比Frank夫妇高尚的人,都被他们无情地击败了,有的甚至是击败得体无完肤,直接下了地狱,然而,在正式场合,在媒体报纸前,在选民面前,Frank夫妇又显得正义盎然,道德崇高,观众们竟然欢呼雀跃,赞叹他们伟大的美国总统夫妇,还有什麼比这更讽刺地呢?还有什麼能更让我们意识到,“性善论”即是“愚民论”,即是对中下层人民,乃至对上层的糊涂虫们的欺骗呢?

该是到了综合的时候了,既然相信“性善论”,只会给统治阶级更大的行政自由,只会让人民被蒙在鼓裡,让真相离开,让正义丢失,那麼“性善论”对我们是否还有价值?“性恶论”又能给我们什麼样的啟示?我想回答这两个问题很简单,没有性恶,就没有性善,但是性善只能是目的,性恶是一个过程,一个需要藉助程序逐渐克服的过程,人们在方法选择上,更应基於性恶论,因为只有这样,程序正义才能更加完善,我们人类生活的处境也就更能趋於性善,看看西方古往今来的思想家门,他们不正是基於性恶论创立了宗教和哲学、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文学和艺术么?本剧也不正是另一个写照,唯有建立起克服性恶的程序,才能让更多性善的人活出自己的价值么?

别了,天上的星辰和心中的道德!等我们用尽方法克服完人性中的恶,尤其是上层掌权人士中的恶时,我们自然会和你们再见,而且是面对面地再见,不再是让你们简单地出现在我们的梦里。

附图,《悲惨世界》中被上层骗了一生的可怜的沙威:

纸牌屋 第四季House of Cards(2016)

又名:众议院要人

主演:凯文·史派西 / 罗宾·怀特 / 迈克尔·凯利 / 德里克·塞西尔 / 伊丽莎白·玛维尔 / 内芙·坎贝尔 / 内森·达罗 / 塞巴斯蒂安·阿塞勒斯 / 杰妮·阿特金森 / 丽莎盖伊·汉密尔顿 / 兰斯·E·尼克尔斯 / 西西莉·泰森 / 艾伦·伯斯汀 / 杰弗里·坎特尔 / 乔尔·金纳曼 / 伊萨·戴维斯 / 达米安·杨 / 克里斯托弗·曼恩 / 拉斯·米克尔森 / 保罗·斯帕克斯 / 

导演:塔克·盖茨 / 罗宾·怀特 / 汤姆·森兰 / 艾利克斯·格雷夫斯 / 卡莉·斯考格兰德 / 雅各布·维尔布鲁根 / 编剧:鲍尔·威利蒙 Beau Willimon/迈克尔·多布斯 Michael Dobbs/梅丽莎·詹姆斯·吉布森 Melissa James Gibson/Frank Pugliese/John Mankiewicz/Laura Eason/Bill Kennedy/Tian Jun G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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