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部片子的时候,想到了比利·怀尔德拍的《失去的周末》,那部影片致力于讲述一个酗酒者的故事,从头到尾都没有透露出“戒酒”迹象的主人公,破天荒地在大结局决定不喝酒了——与其说是什么奇迹,不如说是资本的力量改变了这个结局。
尽管许多人都说那是片子的一个缺憾——正如本片被罗伯特·维内加上的开头结局一样——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部电影的存在就是让人震慑的。
布景、造型什么的,因为本片的历史意义,已经毫无争议,确实厉害,但叙事方面,尽管是单线叙事,也能让人觉得:“这片子不简单。” 这绝对和罗伯特维内加上的开头结尾没什么关系。
在弗朗西斯的世界里:院长醉心于研究梦游人,欲将自己化身为卡里加里博士,并指示梦游人凯撒四处犯下杀人罪行。
院长是那个独裁者,凯撒是那个被利用的可怜人。
而在院长的世界里:弗朗西斯误以为自己是卡里加里博士,并且把精神病院的所有人都放进了故事里。
弗朗西斯是个想当然的疯子,精神病院的所有人都是他臆想故事里的“小角色”。
也就是说,无论这两个故事哪个才是所谓的“真相”,其中都隐藏着控制与被控制,控制的一方凭一己之词,就能去控制一些东西,从而让某些事物发生变化。
在这样的情况下,真相为何仿佛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又回到了表现主义产生的诉求上来:它不描写客观现实,只强调人的主观想法,还有心理感受。
院长有自己的想法,弗朗西斯也有自己的想法......电影表达了两种不同想法的冲击。
加上了开头和结尾之后,虽然弱化了对卡里加里博士这个负面角色的指控,但从影片的角度上来看,两个不同层面的描绘,大大丰富了整部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