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周处除三害认识到王净,这么好看的妹子当然要mark作品了,因此找到了《关于我和鬼变成家人的那件事》。
开头就是阴森森的鬼片氛围,凌晨3点开看的我差点关了,看了豆瓣的该片类型才继续看下去。喜剧元素很丰富,各种笑点都能让人get到,对比之下,大陆的所谓跨年喜剧片,在我曾经影院看过1部,网上看过2部以下后就彻底杜绝了再看此类片的欲望,变得谈“跨年、喜剧”色变,这种片充斥着一大堆烂梗,像是过年年老长辈讲的冷笑话。而本片喜剧元素融入场景很巧妙很合适,总的来说就是在适当的场合讲了切题的笑话;不像某些同样为无厘头的片,总是借鉴或者说致敬其他著名的电影里的某个点,当然喜剧效果是有的,但对于观众来说get到的门槛就高了——要看过那部片并且仍然记得才能get到,并且还会有“抽离感”,一下子让人跳出电影里的场景。本片笑点的理解门槛并不高,总体像是与好友闲聊突然爆出的妙语连珠。
整个故事其实回过头来看很普通,一个人捡到红包,被迫结了冥婚,然后帮助鬼达成心愿而已,从这个角度看,其实剧情跟你好李焕英这种片没什么两样,甚至跟没看过的热辣滚烫这坨东西差不多,但是它可以将故事讲的巧、讲得透,虽然最后不免“升华”,引出感情来,也比《你好XXX》、《热辣XX》为代表的一大坨玩意,净靠感情为卖点,故事特别烂的好很多。而本片剧情普通中藏着惊喜,每当我跟着剧情走,以为接下来顺理成章时,故事总是调转方向,让我意想不到。
影片的特效“简陋”中透着恰到好处的巧妙。比如飞车追逐中,一眼就看出来CG痕迹很重,给我一种很假的感觉,观看过程中我对此印象很差,然而看完全片回头一想,对于喜剧片来说这样的效果其实很不错,同样的例子比如功夫、少林足球,单独看特效都比较“夸张”,但是把这种特效放入喜剧片的框架里便恰到好处,若是用上流浪地球或者好莱坞大片的“真实”特效,反而让人觉得无聊,不伦不类。导演对色彩的运用也很巧妙(我还是从幕后制作中了解的,初看真不会留意到这种细节),影片初期和末尾都使用了总体为白色的色调,而中间部分都采用彩色,吴明翰和毛邦羽的衣着也分别采用对应各自性取向的彩色中的各种颜色,合并起来取七色光合并为白色之意。
演员阵容也有我比较欣赏的许光汉,王净。王净颜值确实高,咋一想气质很特别,好像独此一个,细想之下其实跟李一桐比较相近,但是李一桐的风格过于固化,而王净则比较多变,更能饰演出不同的角色,而且王净属于台妹中很典型的样貌,加上那种古灵精怪,非常讨人喜欢(说句题外话,台妹颜值真的普遍很高,制作特辑里的几个不慎被拍入的女工作人员都特别好看)。许光汉的形象转变很大,上一部看的是他的想见你,青春、阳光的李子维,而本片则更有直男硬汉气质。意想不到的是彩蛋里居然有林鹤轩,想见你里陈韵如的弟弟,差点没认出来。炎亚纶扮演的家豪也让人意外,尤其是知道了他的新闻后,再来演这么一个角色,只能说还是玩的开。
可不错的喜剧元素内部却包裹着同志思想的宣传目的。虽然知道台湾已经有了同婚法,也就代表着同志这个概念已经深入相当一大部分人的内心了。但话又说回来了,既然还在宣传传播,其实也意味着仍有相当一大部分人是抗拒这类人这类思想的。本片是众多“宣传片”中方式很巧妙的一种——披着讲故事的外衣,实则让你接受乃至认可同志。它不像红楼梦那样直观的表现同志的生活——那样很容易就会引起反对者乃至“中立者“心理的抗拒,而是将同志身份隐藏在鬼这一更突出的身份之中——连鬼都出现了,同志其实也很正常,然后用冥婚以及遗愿迅速拉近与观众的距离——人都过世了,未了的遗愿需要你帮忙这样的潜台词来换取人皆有之的同情,拉近距离后其实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背后的道理就是,不管你原本是怎样的人,你一定会不知不觉被朋友(或者说身边的熟悉的人)影响,潜移默化中沾染上ta的某些特性或思想。本片也确实利用了这一点,影片结尾看到吴明翰桌上的彩虹杯时我竟一时觉得很正常,也正是这种正常让我警醒——跟着影片走到这里,我心里已经不知不觉的认同了同志这一群体,这才是这种借讲故事外衣宣传思想的手段的恐怖之处。
看了幕后里的关于同志那段的彩蛋,彩蛋里讲述了毛邦羽学生时期因为同志被同学嘲笑时的惨状。影片竭尽全力展现同志的各种惨状,可那也只是人类本身对于弱小时表现出的凶恶一面,正如很多人小时候都会因为自身缺陷或者各种各样的事被嘲笑、嘲弄、欺负,而这并不能给同志披上一层正当性的外衣,却偏偏很多人因为看到了这样的惨状而去同情,然后不知不觉中将同情和认同两个概念混为一谈,而认同,其实意味着你对同志的防范已然卸下,剩下的离成为也不远了,所差的只是机缘巧合。导演采访里也有提到,自己身边的很多同志朋友其实人都很好,如此看来也是搞错了方向,将同志这一行为跟人的好坏混为一谈。其实人类对同志最本质的厌恶在于其违反了男女吸引繁衍后代的自然规则,至于说像影片里的那些歧视,只是手段、方式和外在表现罢了。手段和方式无穷无尽,但最本质的只有一个。然而最本质的核心,相信这些传播者也无法为其树立正当性,所以只能转而攻击手段和方式了。
同志本身就是不为自然所承认的。人可能是社会的,但永远是自然的。正如单凭个人力量永远也不可能举起10吨重物,同志自身的无法自然繁衍特点也意味着注定灭绝。传播同志这种思想,获取社会认可是一种另类的“繁衍”方式,但这是利用整个人类社会为代价进行的。如果说将人类社会简单比作人体,那么如同志这样的思想、这样的团体就是肿瘤,它小的时候可能并无大概,可当要生长时,就必然要切除,或者也许可以慈悲些,但仍要杜绝其大肆生长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