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相当“电影节”的影片,一部具有魔幻色彩的影片,一部“实验电影”。
孩子投胎之前是天上的星星,动物会说话,特斯拉和爱迪生(极其伟大的发明----电报)亦一头一尾出场。
影片的年代为20世纪30年代,主线是一对孪生姐妹,姐姐名叫Dora(谐音Dollar美元),妹妹名叫Lily(百合花之意,折射其冰清玉洁的纯粹)。
看影片介绍是姐妹在东方快车上相遇,但仅是擦肩而过,在零点共同迎接新年的钟声。
妹妹去参加女权讲座很有意思,女权教授话糙理不糙,说女性天生不是母亲就是娼妓----其实对应的就是亲子不确定性的低和高吧!说女性是矛盾综合体----在黑板上写了个大写的A,又写了个A并划去----矛盾型人格(用今天的话表述就是纠结型人格)的典型呐(既不能A,又不能非A,最难弄最要命)!还画了个巨大的penis(象征男权),叨叨了一堆话(心理学中皆有对应)。
参与地下组织的妹妹,在“出任务”时,被心仪对象强吻后,仍愤怒地扇了其一巴掌,后为了“革命事业”却只得放下架子恳请其助力,之后又隔着墙与暗恋对象生硬地照搬女权讲座中听来的各种奇特观点,而当其暗恋对象同样表示自己也心仪她时,她却顾自离开了(感觉妹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诶)。
而相比之下,明显生命力更丰盛自然流动的姐姐,走了交际花路线,在剧场中用望远镜找寻“猎物”时,即锚定了男主,几眼就给出“衣服面料上乘,但非有钱人”(衣服面料是地下组织负担的,而是否有钱人,气质自然是不同的),当然最后在豪华邮轮上和男主对上眼后,仍前往其房间,并极尽挑逗之能事(自然少不了即使点到为止却也不可或缺的情色镜头----看看电影节电影不就是为了在大银幕上一观嘛哈哈),尽管也是拿了钱的(即使未经同意),但并不妨碍其仍把男主作为情人看待(至少是情人重于那些油腻的供养者)。
最后姐妹二人在教堂里,通过一头牛召唤来男主的段落也很有意思,姐姐和男主翩翩起舞时,苏醒的妹妹却落荒而逃----像不像我们每个人内心中那个胆怯的小孩?
说说喜欢的几个段落----
姐姐如约到了男主邮轮上的房间,趁男主小睡之际,翻看了他私人财物,发现其钱包中的现金,并熟门熟路地取走了一半。先是放在胸前,后心想不妥,便转移到了左手袖管里,这点极其关键----因为之后两人媾和到高潮时,其胸前衣襟自然被拉下,并出现限制级镜头,如果当时把现金放这里,自然就要完全暴露了。
男主和姐姐在邮轮的豪华套房中鱼水之欢后,得意地喜形于色,但没过多久,就因听到返回隔壁房间继续和其他男人交欢的男女之声变成诧异--落寞--愤懑,那一镜到底的微表情真是绝了!窃以为可以作为戏剧学院表演系的观摩片段,嘿嘿。
男主在街上发现在向小商贩购买小鲜花的妹妹,故意先躲起来,然后再算准时间,和妹妹撞个满怀以假装不期而遇,那小心思像极了恋爱初期的小男生~~
男主把妹妹带到自己小窝,要和妹妹交合(妹妹以为男人又在以革命事业为筹码,只得无奈“委身”),妹妹衣服尚未退去时,男主对齐上下其手时说了句“你瘦了”,而在妹妹脱去上衣,坦胸露乳后,男主端详一番后道“现在差不多了”,窃以为,作为同卵的姐妹(长一模一样定是同一受精卵分裂而成),基因的巨大力量造成两人即使生活作息饮食习惯大不同,身材也是几乎无二的,但为啥之前男主说妹妹比姐姐瘦呢?这里蕴含着一层意思是----姐姐的生命力是绽放的,而妹妹是塌陷的,姐姐始终认为自己值得好的生活,过着衣香鬓影纸醉金迷的生活,而妹妹却一根筋地走集体主义路线,投身所谓的革命事业(尽管最终临门一脚时落荒而逃了),所以人格是相对破碎的,而这点完全从身形(不是身材)上体现出来了。
另一个桥段是男主用轻蔑的口气告诉妹妹自己的钱放在橱柜上的罐子里(说明之前邮轮房间里姐姐拿走他钱包里一半的钱,还是被他发现了),妹妹只是“啊?”了一声,并未作追问,这段就相当于给观众们一个交代了,男主从来就不是一个圣人。
影片放映后紧接着的导演见面会上,观众们提问并不踊跃(从侧面反应该片委实不对国人胃口,哈哈),在被问及动物在里面啥意思时,导演表示算是多层次表述,给到大家更大的空间,有点语焉不详的感觉,哈哈。
总的来说,这片男女主皆演技一流,女主也是超美,一人分饰两角从精神面貌到眼神气场就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人,又不乏情色片段,资深影迷还是值得一看的。

我的二十世纪Az én XX. századom(1989)

又名:My 20th Century / My Twentieth Century / Mi siglo XX

上映日期:1989-09-15(多伦多电影节)片长:104分钟

主演:多萝塔·塞格达 / 奥列格·扬科夫斯基 / 保卢斯·曼克 / 彼得·翁多劳伊 / Gábor Máté / Gyula Kéry / Sándor Téri / Sándor Czvetkó / Ágnes Kovács / 

导演:伊尔蒂科·茵叶蒂 / 编剧:Ildikó Enye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