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如果从人性的角度来说:打5分完全没有高估,特别是男人的人性:我想上别人老婆,但又得保证我老婆不被别人上,可从俊熙和那个旅游的男子来验证,他们虽然想上别的女人但并不是不爱自己老婆,那个旅游二号男子在听到自己老婆声上能从哑女身上抽身而退,属实在性面前选择了爱,可以说俊熙未必如他,如果他老婆呼叫,他未必能及时抽身而退,可能会事后再关心老婆。但对于那个纵火犯和哑女来说就不适用,一旦人性被逆转,那个纵火犯根本不在乎谁上自己老婆,而那个哑女在纵火犯死后,扑地而哭,可以说是一种被绑架者爱上绑架者的情节。即斯德哥尔摩:人性能承受的恐惧有一条脆弱的底线。当人遇上了一个凶狂的杀手,杀手不讲理,随时要取他的命,人质就会把生命权渐渐付托给这个凶徒。时间拖久了,人质吃一口饭、喝一口水,每一呼吸,他自己都会觉得是恐怖份子对他的宽忍和慈悲。对於绑架自己的暴徒,他的恐惧,会先转化为对他的感激,然后变为种崇拜,最后人质也下意识地以为凶徒的安全,就是自己的安全。
时至今日:经常提到一些鼓手和御用文人还有五角鼓吹的理论:你今时今日每吃的一口饭,喝的一口水,在网上打的每一个字,手机电脑用的每一度电,喷他们主子的每一篇文,都是我们主子赐给你的,所以你才有实施这些的能力和环境条件,没有我们的主子,就没有你们的今日,没有某某就没有zg,就没有全世界。
那我就奇怪了,那么多 nation岂不是早就灭亡了,其他nation的人民是怎么坚持活到今天的。合着如果没有他们出现,地球停止自转世界时空静止了,当然不是,但有他们以后,就有两种可能:变好和变坏的可能,看看当今那些没有人民恩主的国家,没有福气产生大救star的国家,横向对比一下,究竟是变好和变坏,不言而喻。
上面之所以说斯德哥尔摩,就是在经历那前三年,后十年后,人们能吃上一口馍,能在家里的炕上喝口粥,在深夜不会担心昨日的密友告密,明早不会被抓走批斗时,你说他能不感恩吗?要啥自行车呀?这还不知足,这些口头禅不正是经历过那年代的人幸存下来的经验之谈吗。由此可见,人性一旦被逆转,我们面对的不只是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现实问题,还有1+1=2的逻辑问题。前者可以用表面的难得糊涂来解决,可后者怎么办,虽不直接关系到当前的吃穿物质生存问题,可却关系到生活的品质和人的基本尊严和智慧,换句话说:你是要像猪一样活着还是像一个最起码的人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