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及想好该怎么评价《花月》这部电影呢,教研室的电脑光驱就来了个无可救药的卡碟。虽然电影被枪毙的时候仅剩一两分钟的长度,但没看完整依然让我觉得有些遗憾。本想着晚上回家再看放它一遍,边看边想好今天的博文该怎么写,谁知道这个碟到了我家的光驱彻底罢了工。没法子,这部叫《花月》的影片似乎天生就是要被我遗忘的,而我现在也只能重新收拾下午那段被遗忘的时光留给我的记忆碎片了。

说到记忆碎片,我很倾向于这部电影就是一连串记忆碎片连缀而成的东西。这种形式很想好莱坞的许多大片,像《铁达尼号》、《海上钢琴家》都采用了这种模式。从文艺性质来讲《花月》比上述两部影片要稍胜一筹,这么说是我电影中的那个父亲在讲述他们家族的那个故事时,给人真诚、曲折动人的感受,委婉细腻的像婉约派的作品。《铁达尼号》与《海上钢琴家》则比较粗线条,像旋律简单,中间只有一两句高潮的流行歌曲。

既然是“记忆碎片”,那么记忆与现实交织时的衔接技巧也至关重要,这点《花月》做得很棒。影片的第一个故事是法国军官尚爱上了意大利女子蝴蝶,但蝴蝶的哥哥偷走了尚负责看管的一想金币。尚最终因为失职而被枪毙,蝴蝶的家族因此暴富,而蝴蝶却发誓要为情人报仇,对自己的族人施加了诅咒。镜头在蝴蝶疯狂地跑向原野寻找尚的尸体时跌撞着倒在地上,顺着蝴蝶绝望的眼神往前游移,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终镜头沿着原野移至旁边的公路飞奔了起来,这时镜头再移到开车去意大利看望爷爷的一家子身上。从古代到现代,从故事到现实,影片完成了自然而流畅的完美过渡。顺着蝴蝶死前的诅咒,电影还交待了好几个故事,每个故事与现实的交织与切换都能让人置身其中,自然流畅。

写到这里,我脑海里对这部电影的记忆存货也被我挥霍得差不多了。在这种情况下我很应该诚实地结束我对《花月》的絮叨转移阵线写点其他的东西。写点什么呢?这个问题在我身边萦绕良久,它不断搅动着我周围的空气,最终形成了莫名的漩涡把我吸了进去——

我眼看着电影中用毒蘑菇毒死两个哥哥的女人在犹疑中痛苦挣扎却无能为力。我想我已经与那个恶毒的诅咒融为一体,在历史的天空中持续溢散,不断寻找着蝴蝶那些倒霉的后人。我像早晨的雾霭一样时而稀薄时而浓烈,我突破了重重阻挠终于以尚的形态出现在了电影中的那个爷爷面前,爷爷看到我后忧伤地拉起了大提琴……清风徐来,吹散了我的形态,最终我在两个小孩惺忪的睡眼中化为了一枚金灿灿的金币,而后电影随着小女孩眼光的追寻在车窗定格……此时,马赛克四处涌起,吱嘎的卡碟声逼着我回到了现实——

我回顾了从自己手中流出的文字,脸上露出了诡异的微笑。我心里有个声音大声想说,亲爱的,你们拥有无数种方法弄清楚我写的是什么。在这当中,最佳的捷径是找来《花月》认认真真把它看一遍。而现在摆在我面前的现实是:碟片卡死了,电影没有结局。

蝴蝶Fiorile(1993)

又名:花月 / 菲奥里莱 / Wild Flower

上映日期:1993-03-26(意大利) / 1993-05-19(法国)片长:119分钟

主演:克劳迪奥·比加利 / Galatea Ranzi / Michael Vartan / 

导演:保罗·塔维亚尼 / 维托里奥·塔维亚尼 / 编剧:保罗·塔维安尼 Paolo Taviani/维克托里奥·塔维亚尼 Vittorio Tavian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