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麦和洪尚秀。
这个三段式的故事以星溪的奇遇展开,第一、二段以车胎没气为开头,第一次遇到一个女孩,第二次是一群人,想要改造老城区,第三段就是女孩推车找到了一个修车铺偶遇老外。
第二段说到了这个地方叫马来亚一个地方叫Alor Setar,主角的名字也叫星溪。
第三段是老头的蓝色眼泪。
星溪原来是一个小溪水吧,没那么灿烂美好。
蓝色眼泪是一种海洋生物,泛蓝光什么的。
其实我倒是挺关注这种亚洲内部的想象的,一个中国北京人来到马来的小地方旅游,这根本就不是一个西方熟悉体系里的想象共同体,关于民族殖民和文化入侵,所以当我们看到这个中国人走入亚洲内部,我们迈进破坏这个想象的第一步,所有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反思和激进的欧陆思潮。
我想这个时代是中国开始探索额开始。所以南特应该看到了这个新趋势吧,看稻田,看到生活的人,也许导演做到了镜头剪辑的风光性,但也仅是蜻蜓点水,也即是这不是中国的稻田,我在电影里看到关于地域的探索,架在了女主的一个旅行场景中。我想这是值得思考和警惕的一种外在宣扬式的野心,也谨慎地不容易看到,因为是只言片语,或者这是现在的导演们所拥有的一种放手去表达自己。建设马来亚,也有不方便的交通工具,还有一切购物的陷阱和购物的指向性。
如果我们看到一个地方的人实在,或者年轻人在讨论改变,女主在说一个自己对旅游区的看法,这完全转换了场景,进入西方熟悉的语境中。但是高兴的是,已经有国人自觉靠近了一种南亚的想象中。
也即是没有了国内片子中的反思,我很少看到再有反思的纪录片,因为那样实在是个偷懒的做法,当然这是剧情片,不说那个。
片子三段式有时间的顺序,七月,在某些程度上导演表达了一种,时间的对位。主角来到Alor Setar也是为了找到一个叫星溪的河,也即是一个存在物,或者一个雕塑,头脑中的思考印证在现实,思考的呈现,这可以对应,也似乎无法对应,当地人认为名字对应也完全无意义,这是一个错误的存在游戏,也是对存在物的语言理解,星稀认为塔罗牌的一切词语确实的意义,好像很有趣。
对于老外的思考简直太学术,最简单认为是一种浪漫,但是其实欧洲也不在那么精心玩弄彻底的激进。
台词自恋也即是词语的骗子,只是有那么一段时刻再也不八十年代的写法,希望也不要这样。因为大多数对八十年代一种崇拜,才会有台词的一段一段翻来覆去地陷入自己美好的状态,也即是导演说的大家都在看一个榜单里面的好,这样不是很可疑吗,也要警惕。消费化的宣传片并不这么描写故事
模仿是另外一个好玩的事,陈丹青说过绘画几百年来就是在一点点模仿过程中缓慢发展。消费品的模仿很像超市的货物,电影完全避免不了站在前人肩膀上,侯麦也好,洪尚秀也好,无法避免,只是应该放弃标签化的越来越模糊欣赏的维度。
庸俗化也是格林伯格的好建议,精英和平民阶层,庸俗不可避免,精英已经消失,我不知道写小说和电影可以放在一个话语体系中表达是从什么心理出发,这样也许更容易写评论吧。
小资情绪应该是波西米亚人,中国人还不太适应,或者庸俗也许,其实女主根本没怎么自恋,试衣服也算吗?
耐人寻味其实很想要从片子里面的到什么吧,这挺可怕,应该多看商业片补一补。电视剧感的意思是不是编剧的细节太琐碎,可爱有趣有思想倒是套用万金油的词,许多人把对话当做文本的台词,本末倒置。演员的梦想没看出来,对话当然是一个人思想的表现,但是并不是表示崇拜或者梦想,对话可以被描述为废话。简陋的发音和英语描述并不陌生,当然符合英语教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