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过的最喜欢的东西了一切都狠狠怼在我黑深残的x点上连拍片喜欢用的意象都非常近似(・´ェ`・ㄨ)但是。。。我根本找不到愿意接这样的戏的演员((x

叫做诚的男人躺在广场的空地上,哼着不成调的歌。他抓住一只鸽子,用力扯断了它的脑袋然后若无其事地扔掉。

他哼着歌无聊地打量着庸庸碌碌的人群。

他在垃圾场里杀了一个个女人,他掏出她们的卵巢,子宫以及阴道里残留的保险套,当然结婚戒指也不会放过,然后把她们塞进了城市肮脏的下水管道。

他把商店里偷来的塑料模特的下体凿开了一个洞。然后把女人的内生殖器官给塞了进去。(这个片子告诉我们果然叫xx诚的都是人渣(…

两个退伍士兵打扮得乞丐。脑瘫的那个坐在地上表情抽搐地拉着手风琴,站着的吹着口琴。

远处 ,两个女高中生在讲一个梦。

——我梦见一个男孩在地上撒了豆子。只是,看不见的人能够看到梦吗?

——谁知道呢。

——这时候一只纯白色的鸽子飞过来了。可是同时又飞来许多像是老鼠一样的灰色的鸽子来妨碍它,导致白色的鸽子再也吃不到了。

——他们欺负白鸽子吗?

——是啊。所以呢,白色的鸽子就慢慢变成了黑色的。

——那不就是变成了乌鸦吗?

——是啊。就变成乌鸦了呢。

——真蠢。

——然后呢,就出现了好多好多的尸体。

——什么啊?

——尸体啊。啊就像是那个《We are the World》里面放的那样。周围的行人一个一个都倒下来了,然后那只变成乌鸦的鸽子就飞了起来,啄食着那些死掉的尸体。

——真恶心!诶啊我懂你为什么要给那些要饭的钱了,是怕他们被乌鸦吃掉啊。

——不知道啦。

——真讨厌。什么乌鸦啊。真是的,死掉了的人有什么好吃的。果然我宁愿是瘦到皮包骨头,也要做一只白鸽子。

——走吧,我们去给他们些钱吧。

——啊,这我还是算了吧。

女孩们坐在一起对话的时候,周围围绕着一圈灰色的鸽子。

——你给了多少?

——一千。

——骗人的吧。

——你刚刚说你要一直做只白鸽子吧?可是如果肚子饿了的话,大家都会变成乌鸦的吧。

——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我果然还是想做白鸽子呢。

——会死的哦。

——但是漂亮啊!白色的鸽子。

——可是,白色就是漂亮吗?。。。你至少给他们一百块也行啊?

——才不要,那我回去的路上就没法吃零食了啊。

——你看啊,你这不就是变成乌鸦了。

——什么啊。那是因为你有钱好吧,一千块都拿得出来。

诚在女高中生走掉之后以”你们根本就不是日本军人吧根本就是朝鲜人吧打扮成什么军人的样子骗钱“的理由把两人按在地上揍了一顿,整个暴力施行的过程甚至像是升格一样缓慢,使得疼痛的感觉那么漫长痛苦清晰。

男人抢了女高中生放了钱的盒子,然后拎起那个手风琴一把扔进了公园的水池里。绝望的乞丐”军曹””军曹“地喊着倒在地上口齿不清地抽搐不止的长官。脑中闪过是雨点一样密集的从天空上投下的炸弹和战斗机的轰鸣声。

诚在侏儒兄妹那里得到了一份工作。侏儒哥哥不断重复着询问男人”看到我们兄妹二人怪物一样的模样不感到害怕吗?“”跟我这个样子的人一起走在路上,不感到羞耻吗?”

夜晚,诚钻进下水道,把早上抢来的零钱从盒子里倒出来。蓦然想起青天白日之下两个乞丐痛苦的脸,他恶心起来,拼命地呕吐。

故事切到一对兄妹。哥哥给妹妹绑上了鞋带。

(其实片子没交代他们的关系,台词里只有一句话还是女孩子指着婴儿车里的小孩询问少年这是不是你妹妹的,似乎两人并不是亲人关系。。。但是后面的演职员表里只有他们被写作了“兄”和“妹”,侏儒兄妹那里是“夏子”和“夏子的哥哥”这样的,鉴于这个CAST真的非常真诚,把所有演“弓虽女干犯”的演员都标出来了,这个兄妹应该是坐实了的并非评论中误认为是情侣什么的。。)

诚在商店里看时尚杂志,粗暴地撕了几页自己看中的,然后去商店指着杂志上的衣服要买。夜里他自己赤裸着身子怀里抱着手脚僵直的穿上了衣服的塑料模特在阳台上寂寞地跳舞。对她诉说着,街道上谈笑风生的人都是渣滓,垃圾,废物,他们最可笑了,这样的话。

他祭拜死去的妻子,向她忏悔。鸽子的粪便落在塑料模特的脸上,他用舌头舔掉。

他裸着身子听广播,抽烟,吃罐头,然后吞了整根烟草,然后后悔地拼命呕吐。他在出去之前把碎玻璃瓶给塞进女人的下体。

蓬头垢面的流浪汉拖着一个开了一个洞的。。分叉的被切断的树桩一样的东西走在街上,他的女人要更简化了甚至被简化成了一个器官。流浪汉也看上了诚的模特,他偷走模特的内裤给自己的“女人”穿上然后爬到模特身上。。。然后悲剧了。。。。。。。。。。。。不得不说碎玻璃真狠啊。。

流浪汉的住所更荒诞,是个立着几块石碑和一尊石佛的角落,他在佛像旁边想对自己的。。女人干些什么。。然后脑中闪过碎玻璃的记忆,一秒萎。

侏儒妹妹夏子在公交车上想占“儿童票”的便宜结果被司机和乘客嘲笑。她坐在一个看起来脑子有毛病的男人边上,男人兜里放着一只。。。螺旋桨似的乱晃的振动棒。他咸湿兮兮地说”喂,你好像对这个很感兴趣嘛?“

诚答应不告诉夏子的哥哥她被欺负的事,他们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一起走在路上的时候冲上来一群流氓。把男人捆了起来然后轮奸了夏子。施行完暴行的垃圾场里他们并排躺着。诚询问夏子身上大片的黑色的烧伤,夏子语气平静地说——

小时候啊,我们学校组织去参观工厂,我的一个朋友在楼梯上打开了一个管道的阀门,然后滚烫的油溅到了我身上,于是留下了那么丑陋恐怖的疤痕。可是——刚才的那些家伙,却在舔着我的这些伤疤呢,我好开心啊。

诚痛苦万分地说你不要再说了,你不要碰我你这个怪物滚开吧。

夏子轻声说我喜欢你呢。然后走掉了。

诚固执地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地说:我有女人了,她还怀着我的孩子。

彼时他的女人还在那个露台上放着,流浪汉也在,口齿不清地对着她练习说“晚上好”。

夏子在性用品商店给自己买了个振动棒。她开始愉快地接受男人们,流氓们非常惊喜觉得这种有着幼女的身高和成年女人的成熟性器官的女人属于极品。他们并不嫌恶她的畸形以及伤疤,却对在她身上发现的振动棒嫌恶不已,喊着“什么啊真恶心”地逃开了。

落魄潦倒的诚在路上再次遇到上次的退伍兵乞丐,被打了一顿抢了钱。两个乞丐欢天喜地地去吃拉面,边吃边感动地大哭起来,疯癫地边吃边大喊着“我们胜利了” 老板恶心得不得了把钱还给他们赶他们出去。

兄妹俩走进废弃的破工厂,哥哥在地上画了跳房子的白线,妹妹在独自跳房子。

侏儒哥哥遵循母亲的遗嘱在每年夏子生日的时候跟她做一次爱。

天台上的兄妹也发现了诚留下的塑料模特。精力旺盛地无处发泄的哥哥推着轮胎乱跑。女孩则抚摸着模特的身体,最后趴在模特的裸体上睡着了。

哥哥远远看着女孩,然后他侵犯了她,女孩一声不吭地死掉了下体流出的鲜血涨满了整个阳台像是海洋一样,然后哥哥就孤单地坐在床上和塑料模特一起漂流在这个由妹妹的鲜血构成的大海中,给水中的妹妹讲小红帽的故事。

侏儒哥哥被捆起来,带羽毛的箭从他耳中刺入脑子死掉了,裸体的夏子站在房间里数着流氓们留下的钱,一,二,三。。。三十一,三十二—— 是夏子三十二岁的生日呢。

杀死了妹妹的哥哥背着妹妹的尸体跳房子。他给她的尸体化上滑稽的妆。他掩埋了她,然后抱着那堆黄土哭泣。

夏子来到诚的天台。那里有她喜欢的男人的所谓的女人。她残忍地剖开塑料模特的下体从里面掏出了一个白色的胎儿,然后像是片头诚对待鸽子那样狠狠撕裂了胎儿。她点火烧了露台上的一切。

夏子开始疯疯癫癫地到处找人买她,她满大街的乱跑最后跑进了学校,所有人都是看动物一样的眼神,远远地从各种窗户里探出头好奇地盯着她围观议论,一旦她靠近就尖叫地四散跑掉仿佛她身上带着什么传染病。

诚拿着风车看着学校里训练的小孩,幻想着自己还在塑料模特肚子里的孩子。然后后脑被铁饼砸中一声不响地死去。

哥哥不知疲倦地反复将妹妹慢慢烂掉了的身体挖出来又埋回去。最后妹妹完全烂成了白骨。大街上,他在白骨旁一个人疯疯癫癫地跳房子。妹妹穿着白裙子的幽灵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他。

草地上的风车不停不停地转啊转啊。

镜头结束在诚在片头哼着的不成调的歌声中,没有目的地扫着路过的庸庸碌碌的行人,正在整修的被烧了的露台,被关了起来的疯侏儒夏子,被挖开的下水道,以及一遍遍地重放着高大建筑从上到下的大标语————交通安全大坂二十一世纪计划。

我想起曾经想拍杭州著名城中村白沙泉-黄龙红灯区(…的纪录片。。 。就黄龙体育馆下面那一圈破破烂烂的夜总会,每夜每夜都传来混杂在一起的不同的老男人们苍凉的用不标准的粤语唱着八十年代的流行歌的声音,我觉得特别带感,传统的买春形式也基本留存在上一代人中了——当时在酒吧流连的年轻人也就成了现在的油腻中年,载我过来的的士大哥一边炫耀自己对白沙泉一带多么了如指掌,一边(在听说我想去拍作业之后)对我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早熟女孩子还是单纯一点好。。。” (…)、、、结果是我的单反太显眼。被十几个管门的少爷给轰出去了((((缺乏室内最需要取景,这个纪录片计划也就搁浅了。。。)回去看看一大堆杂七杂八的镜头里。最多的就是白沙泉臭气熏天的垃圾堆,穿着高跟鞋小短裙浓妆艳抹的公关妹们行走在中间,装饰土气的夜总会门口到处都贴着“扫黑除恶”的标语牌,花花绿绿整条街贴得满满的。这是和我的视线齐平的人间——

但抬起头却能看到,在黄龙体育馆高大的建筑最上边,至上而下三个血红的大字:中国梦!


追悼暗语追悼のざわめき(1988)

又名:噪音之安魂曲 / Noisy Requiem

上映日期:1988-05-28片长:150分钟

主演:佐野和宏 Kazuhiro Sano/隈井士門 Shimon Kumai/村田友紀子/仲井まみ子/大須賀男/日野利彦 Toshihiko Hino/白藤茜/皆渡静男/高瀬泰司

导演:松井良彦 Yoshihiko Matsui编剧:松井良彦 Yoshihiko Mats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