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质是从影片本身开始的。由Alex和Maeva创建的Hejoroma,是线上旅游杂志,一个社交传媒的平台,“北京朋克之夜”,是他们脱离线上,在巴黎中心举行的第一个实展和电影演出,我因为和乔在18区的La Chapelle,一个实在的印度/斯里兰卡街区,错过了八点的餐前聚酒和展览。Meava,这个和我同年出生的泰法混血,从选址,协商,策展,竟从无到有一手包办了一切。十点,影片正式开始,我也匆匆赶到了位于巴黎中心Hotel de Ville上的Le Nouveau Latina电影院。全场满席。
散场以后,我们就和Alex,Maeva,导演,我的表哥,还有零散的人去了Chatelet附近的朋克酒吧: Black Dog。这也是这个夜晚最后的落脚点,也是美丽的Maeva姑娘安排的。我们下落到地下昏暗的cave里面,酒保是长发的黑衣人,除了我们一伙人,又都是黑色的哥特装扮,他们没有什么话,亦不跳舞,在我看来,颇为无聊。导演和酒保说了一会话,要了好些酒,就开始四处和人散布酒话了。他不停地问Matthew有无drogue(抱歉只能用法语来写以避免屏蔽了),有时候干脆倒在一行男人的膝盖上,和我说话的时候,已然支离破碎,我一句也没有听懂,他就被他正经的伙伴给拈走了。我仅仅记得他在地穴的中心喊道:我真他妈的喜欢巴黎。但愿我可以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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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和影片无关,可以忽略)
总之我不知道我和马修有没有谈过海明威,但之后我们确是谈起过他,连同很多无名的美国作家的,我知道关于马修,我还可以扯好远,但实情是我什么也没有说,我打算为他写,或者篡改一个什么其他的故事,为这位美国人,一个作家,双子座。我还没有具体想好,我只有几幅嘹亮的画面,写作让人痛苦,让人丑,像是被”钉“住了,但是巴黎的夜晚,我和乔乘上夜晚的公共汽车,因为是去gare de nord, 或者gare de l'est, 充斥着黑人,印度人还有中东人,我坐在他的身上,看着景色倒转,在灯光下我知道我们拥有一样的思想,他抱着我,而我知道我们心里同时想到:上帝啊,我们是多么热爱这座城市。他说,夏天来了,所有人都雀跃得如小鸟,但对他却是最坏的消息,白昼的光要到晚上十一点才落幕,而早晨四点多的时候,天就又亮堂起来,根本没有那么多的黑夜可以度过,可以走过。这真让人沮丧,哎,我知道关于巴黎的夜晚我还可以写上很多,乔可以拍无数的电影,马修也可以写无数的故事,我现在就又要回去了,但我会记住导演说的话,“当你爱上了什么东西的时候,你就知道什么是你应该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