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充其量算我的一份财产
See,she was more like a piece of property


“你们认为是我杀了她?我没理由那么做啊?……你还没明白吗?我从没关心过索菲亚,从来都没有!听着,她充其量算我的一份财产,我对她的爱也只比电视多那么一点点,跟我的车比就差远了。”

看了最新加剧《心灵缉凶》(Cracked)S01E02里这位家暴前男友对警察的这番脱罪表白,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在电视剧、电影的黄金时代成长起来且又生活在网络时代的我,在到现在为止的人生里,究竟看过多少描写家暴的影视作品?老实说,我真是数不清了,甚至于,关于这方面的评论我就不止写过3篇。最近的一篇是关于日剧《银线草》的,剧中女主角的母亲就是一个家暴受害者。

就说说现在正在看的吧,第一集就涉及家庭暴力的便有根据俄国名著改编的日剧《卡拉马佐夫兄弟》、女性励志日剧《阳光照耀的未来》以及美剧《善恶双生》(Do No Harm)。《卡拉马佐夫兄弟》里三兄弟的母亲不堪忍受无止尽的家暴,终于在他们还小的时候就割脉自杀了。然而,就算死了也无法安生,她从此都被丈夫冠以“血污家门”的罪名,还令孩子们的人生蒙上了浓重的阴影。《阳光照耀的未来》里,本性乐观的家庭主妇眼看丈夫的暴力行为就要涉及年幼的儿子,忍无可忍之下,亲手杀死了丈夫,于是在成为杀人犯的同时也失去了孩子的抚养权。《善恶双生》里一位女病人被严重家暴却不敢向医生说实话,原因不言自明,同《犯罪心理》或《疑犯追踪》里出现的相似案例一样,她的丈夫也是一个知法犯法且孔武有力的警务人员。

我经常能在天涯论坛看到那些被家暴伤害者的诉苦岾,我不是心理学家,所以,我到现在也仍然不明白,为什么受害者就是不离开永远不会改变的施暴者。所谓的为了孩子有个完整的家?算了吧,看看《银线草》的女主角静加或《卡拉马佐夫兄弟》里的三兄弟,别再重复这样的悲剧了。或者,因为自己无法谋生,所以不得不忍受?又或者,因为生活惯性,因为心存幻想,何况,也不是24小时都这样,所以,哪怕被家暴的时刻像是坠入地狱也不想改变?……我真的无法理解。不过,我猜,这确实是个很难解决的问题,否则,不会社会发展到今天,也仍然无处不在,还被文艺工作者长期且广泛关注着。

不过,今天,看了《心灵缉凶》的这一集之后,我倒是开始有些明白施暴者的想法了。虽然普遍的原因分析有本身的心理畸形,童年阴影或就只是为了缓解在外面受到的压力等,不过,本质上,恐怕还是这个原由:因为把对方看作是自己的所有物,而不是一个人,所以,可用也可毁,只要不彻底弄坏就好,打了再哄,哄了再打……这么说的话,这件财产其实也可以用上一辈子的,不是吗?

可问题是,对任何人来说,人生都是宝贵的,被别人当作一件财产……这样过一生,真的可以吗?真的愿意吗?真的值得吗?

心灵缉凶 第一季Cracked(2013)

主演:大卫·萨克莱夫 / Stefanie von Pfetten / 路易莎·德奥维拉 / 达约·阿德 / Karen LeBlanc / 

导演:Don McBrearty / 编剧:Patrick Tar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