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这样说“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这句话非常形象的说明了事物的两面性,当我们身处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所看到的则是自己所处的这个世界的普遍规则,在这个规则之下,我们做了一些事情然后成为了一部分人。然而当这个规则不再,或者我们所处的世界并非是眼前的看到的世界之后呢?生活或许会发生不一样的变化,这种变化也许是致命的。因为没有人可以从反面预知另一种生活。

现实中的一切如果都是荒诞的,那么荒诞中的存在与现实之间有任何的关联吗?这又是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似乎依旧没有答案。今天跟大家推荐的影片,讨论的就是这样一个问题,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如何通过影像形式展现在大家面前,《奥菲斯的遗嘱》给出了一种可能。

本片说的是一个十八世纪的诗人,他通过时间隧道穿越到了别处,他为什么能发现时间隧道,没有人讲清楚,他为什么能通过时间隧道穿越到别处,也没有人能讲清楚,然而本片在讨论的话题似乎与这样的设问没有太大的关联,更多的时候,我们所看到的则是某种存在的映射。诗人在时间隧道中穿梭的时候,他所看到的和所听到的交织起来,让眼前的一切略显荒诞。这一切的基点来源于诗人自身所处的一个空间,然而映射出来的则是诗人在穿越后所看到的另一个空间。两个空间彼此独立存在着,诗人所看到的,所感触到的交织碰撞的时候,我们作为观众难免迷惑。

然而本片意在解释这种迷惑与不迷惑之间存在着的某种关联。如果单单从诗人的角度去看,一个正常的空间之内的人,通过某种方式来到了另一个时空间,这本身是荒诞的,同时又是新鲜的。荒诞的在于我们早已经接受了一种去安慰性质的理论去构筑我们的现实世界,我们无法接受另一种价值在现有的价值基础上来回徘徊。而本片带给观众的则是这种感觉,这是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大程度上会让观众们迷惑,因为观众们已经形成了一种既定的价值观去判断周遭的环境以及存在,他们是没法让另一种环境和存在继续进行着的。因此,这是本片荒诞的原因之一。

然而本片还有别的一面,正因为在普通人眼中看来是荒诞的,因此,本片还有着另一种不为人知的一面那就是非荒诞,这不过是换了一个方面而存在之后的结果。非荒诞的一面是由于观众们接受了影片中荒诞的才是现实存在着的这个观点之后就能产生。

站在诗人的角度去看待影片中的荒诞的世界,整个世界是颠倒的,那是因为诗人本身认为自己的世界是正确的,所以看到了与正确的世界相悖的世界之后,他便认为这样的世界是颠倒的。然而当这一切全部反过来呢?如果我们站在这个颠倒的世界去看待诗人呢?那这样的一切或许会变得合理起来,这一切的改变,来源于我们现有的价值观判断。这种判断是先入为主的。

诗人之前追求的是死亡,因为他可以自由地穿梭于时空当中不受限制,然而当这种穿梭成为了常态之后,这种不受限制却成为了一种“限制”。诗人没法回到现实当中,也没法看到正常的秩序,因此,原来追求死亡的态度便转了个弯,最终选择追求了生存。然而当这种理念与之前的相悖之后,就如同诗人身处的环境与之前的相悖一样,一切彻底的就颠覆了。当诗人恐惧死亡的时候,恰恰经历了死亡来袭,甚至于自己已经彻底的死去。然而现实的一切在宣布诗人死亡的同时,与之相悖的一切却又用另一种方式拯救了诗人的生命。如果说这是一种轮回的话,那么死亡与生存又有什么分别呢?

我们所处的世界需要我们用一种既定的逻辑价值观来盘算所有的事情的发生以及湮灭。然而即便是如此,这个世界也有着诸多的不可能成为未解之谜。一个现有的生态环境是没法用一种规律价值来解释所有的事情的,影片《奥菲斯的遗嘱》正是为我们诠释了这样的一个道理。现有的一切价值判断是基于某一种事实作为依据的,然而这种看似客观存在的事实真的是事实吗?

当我们用一种逻辑推翻另一种逻辑之后,人类社会现有的一切会不会停滞不前,这又是一个问题了。我们所期待的一切,我们所看到的一切,我们所仰仗的一切难道真的牢不可破?规则是多元的?

规则是多元的,当我们依赖一种规则来解释所有的事情的时候,我们自然不可避免地将自己陷入到如诗人一样的境地,然而当我们换一种思路,换一种可以接受一切的思路去看待眼前的发生,生存还是死亡?他们之间并没有现实存在的障碍,我们更多的是能体会到不一样的存在。如开篇所言,当你凝视的时候,被凝视的“他”是不是也在凝视着你?

……

你好,再见


奥菲斯的遗嘱Le testament d'Orphée, ou ne me demandez pas pourquoi!(1960)

又名:奥菲的遗言(台) / 俄耳甫斯的遗嘱 / Testament of Orpheus / The Testament of Orpheus or Don't Ask Me Why / 奥菲斯三部曲之三:奥菲斯的遗嘱

上映日期:1960-02-18片长:79分钟

主演:让·科克托 / 

导演:让·科克托 / 编剧:Jean Coctea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