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军陆战队士兵桑提亚哥被杀,海军陆战队队员Dawnson和Downey被指控谋杀,罗斯上校担任检察官,他有证据表明Dawnson和Downey有意杀害桑提亚哥:他们把他绑起来,用一块沾有毒药的布蒙住他的脸。桑提亚哥之前曾告发道森向古巴境内开了一枪,这无疑构成了Dawnson和Downey杀人的动机。但Dawnson和Downey他们辩称自己是受到肯德里克上尉指示执行“红色密令”,失手杀了他。
同为军人的Daniel和JoAnne少校被请来为两位疑犯辩护。二人来到位于关塔那摩的军事基地,对案件进行深入而细致的调查。各级军官之间欲言又止的证词、欲盖弥彰的解释、被篡改的文件记录,使Daniel疑窦丛生。这个时候赛普的助手告诉Daniel一个惊人的消息,Nathan下令对桑提亚哥执行“红色命令”,然而在证据并不充分的情况下,Daniel基于Nathan上校傲慢性格的揣测,在法庭上大胆使用激将法,指责其销毁证据,Nathan暴怒大叫道:“你接受不了真相……桑提亚哥的死或许是一个悲剧,但更多的人因此活下来了……我的存在…让更多的人活下来,你要把我刮在那面墙上,那面墙需要我。对于那些因为我才能每天安心起床睡觉的人,我才不用向他们解释我的行为,他们享受着我赐予的自由,却来质疑我的手段。” Daniel问:“你下达了‘红色密令’吗?” Nathan回答:“你说对了,就是我下的命令。”Dawnson和Downey因为Nathan的招供则被法庭宣告不构成谋杀罪,但是他们因谋杀同伙不光彩地退役。
军队是一个执行革命任务的武装集团,有统一的纪律。但是,军人个人也是公民,每个军人既要遵守国家军队的纪律,还要遵守国家法律。军队纪律虽有其特殊的调整范围,但不能凌驾与法律之上。
长久以来,人们认为军队的首要目标是在战争中赢得胜利,而相比之下,军人的个人权利微不足道。因此,建设军事司法制度的目的应该是让整个军队在指挥官的带领下成为一直更具战斗力的军队,而不是保障每个军人的个体权利。过分强调军人的个人权利不仅不能提高部队战斗力,反而使部队陷入与日常琐事的纠缠。军事司法不仅应该适度克制其保护个人权利的欲望,更应该考虑到军队活动的特殊性而在一些内部通行的规则作出。
在Nathan上校这类人的眼中,在他们看来,人的生命与其他的东西没什么不同,都可以简化为冷冰冰的数字。因此,他们在遇到那一抉择的问题时,只需要做个简单的数字加减就可以做出决策。这样的将领在战争年代打造出铁血之师,建立起不畏刀剑的队伍,但当军权逐渐膨胀而不受制约时,对生命价值的漠视反过来很容易让他们变成野心家和独裁者。片中失去理智的Nathan上校在法庭上咆哮:“你在我所提供的自由下高枕无忧,但却反过来质疑我提供自由的方式”。的确,所有人都会承认自由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实现自由的方式。如果不择手段,一个可以给别人提供自由的人,当然也可以制造比自由更容易的压迫。因此,即使严厉的内部规定可以让士兵更守纪律,这样的规定也必须正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施行。一旦其逾越了尊重生命、尊重人格的基本底线,便不再成为其规定,而是有悖于法律价值的“恶法”。
在影片的结尾,陪审团在裁定两名被告谋杀罪名不成立后,还是裁决二人构成对海军陆战队员行为不当之罪,并判处二人从海军陆战队不荣誉解职。被告之一的Downey很是不解,因为在法庭上,Nathan上校已经当庭承认是他自己下的“红色法规”执行令,两名被告只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但另一名被告Dawnson却能够理解,陪审团之所以做出这个决定,是考虑到了命令之下还有人类最基本的良心。正如Dawnson如梦初醒的悔恨那样,“我们本该为那些没有自卫能力的人而战斗”。上级命令的明智与否,下级可能无法衡量,但严格执行这个命令有没有违背人类生而为人最基本的良知,却往往是显而易见的。
生命的权利至高无上,是一切人权的基石。以死刑为器夺人生命的法是恶法,以履职为名恣意伤人的行为是恶行。无论是为了执行命令还是保卫国家安全,都不能想当然地使践踏他人生命与人权的行为获得豁免。执行者应时刻保持良心的清醒与独立判断,须知职责与命令的背后,还有更高层次的法在默默注视。因为在长官命令之上还有更重要的军法,在军法之上还有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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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寥寥A Few Good Men(1992)

又名:义海雄风(港) / 军官与魔鬼(台) / 军人机密 / 义海雄心

上映日期:1992-12-11片长:138分钟

主演:汤姆·克鲁斯 / 杰克·尼科尔森 / 黛米·摩尔 / 凯文·贝肯 / 基弗·萨瑟兰 / 凯文·波拉克 / 

导演:罗伯·莱纳 / 编剧:Aaron Sork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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