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加达斯的电影《天地悠悠》可能像极墨西哥的龙舌兰酒,刚烈,苦涩,初尝之人绝不会想到舔盐过后才能品尝到它的真正味道。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认为影片对生命力的表达不如对爱的理解的表达来得恰如其分。只有对爱绝望的人,才会有任意交配的荒唐人生行为,正是因为爱的对象、爱的情景的任意性,才让我们知道画家失去的是爱本身,才会绝望地想要寻找故乡和自杀。而他的手中只有画,他要画一个为爱独守的老农妇,她最好丧夫,独生,没有邻居,独自面对大山,面对天地,无处可述,一日一日地消磨时光。这是四处嚷嚷着自杀的画家沉默的另一面,不然老农妇为什么也喜欢同样的音乐,欣赏同样的画,热心帮助残弱的普罗大众,不然老农妇摸到手枪时为什么表达出了不动声色的理解,即使画家的性爱要求提到了生活荒谬的程度。她在画中释放着神一样的光芒,画家用爱的灵魂将其点亮,一群饮着龙舌兰的玛利亚奇哼唱:当她不理解的时候默默守护,她一旦明白,爱就是生命自由的轨道。

天地悠悠Japón(2002)

又名:生命最后之旅(台) / 生命之光 / Japan

上映日期:2002-01-27(鹿特丹电影节) / 2003-04-04(墨西哥)片长:130分钟

主演:Alejandro Ferretis / Magdalena Flores / Yolanda Villa / 

导演:卡洛斯·雷加达斯 / 编剧:卡洛斯·雷加达斯 Carlos Reygad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