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影像的认知与批判‖
我想Odette的观点不错:从一个影像开始,一个,就像科学是从原子开始,去观察一切事物是如何组合在一起的。

“简单的去想,简单地去比较两个简单的影像。简单因为它们展示了简单的人,但当他们开始敢于反抗,事情就开始变得复杂。在这里,在我们之间,希望仍然在找寻话语,同时绝望已早在别处寻找到属于它的话语。我们开始使用我们的铅笔去思考,我们可能擦去的比我们写的多。更糟的是,我们甚至擦去了那些我们以为自己曾写下的。”

‖情侣之间初识的沉默‖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你知道的,我们可以通过沉默来交流。”
“我有点不知所措”
“是因为我写的那些吗?”
“是,当你谈论那样谈论我的屁股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用沉默来交流真的并不容易。你喜欢我的沉默,因为它们包含着话语,但这些话语也需要去制造吵闹。当我们在讨论工作或是钱时……我不知道如何。当我们争论时,我有种感觉那就是原因。一整天的工作,我们不可能有时间来讨论爱。在傍晚,又有一些事情是不可能的。”(话语随意识的流淌是不稳定的,也可以看做是在到处着落)

‖恶臭的腐败记者‖
“语言是使施虐者变身为受害者的场所
又变为另一个施虐者”

“丢掉哲学!”
“他印刷他的观点,这是生物学!”

“是的,这么多交流的手段,但却没有手段去使用它们。有权力的收音机,无权力的听众。作为结果,不再有劳动(labor,或许也可以翻译成劳工或劳动者)投入到爱中,因为没有爱投入进劳动。Odette是对的。如果葡萄牙与我们有关,我们需要说出它如何影响了我们。”(这段本应该是个很工整的辩证关系,但我翻译不太出来)

‖关于打字机(机器)如何异化了人的器官‖
“当你在观看一些事情时,比如说这张关于葡萄牙的照片,你的眼睛浏览,你向上然后向下,你从这边到那边,你的眼睛在漫步。”
“是,所以呢?”
“如果我们需要去定义你的头做了什么,它可能像是在画画。”
“然后,所以呢?”
“当你在同一个方向移动时,你的手将不再画画。”

“因为你什么都看不到。在六八年的五月或是在广岛你什么都没看到。因为你的手控制了你的眼睛。因为那是写。你看不到越南,你是在阅读越南。你没看到失业的人,没看到女人。你的眼睛做了你的手本应该做的。但不幸的事是,这不是一个用手的工作。Marianne回家开心地做着家务,洗衣服或是抚摸她的孩子,至少她的手逃脱了并寻找到了意义。尽管那不是伟大的意义,但确实是存在的。但你是个记者,你看不到,你不想看到,即使你想你也做不到。……你害怕看到你所处的地方,当我们害怕丢掉自己的位置时我们就恐惧看到,可能法西斯主义就是害怕丢掉自己的位置。所以我们什么都不说,并闭上了我们的眼睛。”

“我的手做了你眼睛做的事情。手不是用来观看的,所以我工作时是瞎着的。你仔细观察,这确实是个好笑的工作。我的手在任何的方向上移动,但却是在一个限定的区域内,虽然是在任意的方向,但却是被某种东西领导着。这个领导者就是句子的意思。当我是瞎着的时候,我根据我的感觉走在一个笔直的通道里,当我碰到边界,它把我放回到我该走的路上。”

“电视和报纸是腐败的,当我们去看它们,读它们的时候,我们的眼睛也变得腐败了,我们的嘴巴,我们的手也是。简单来说,我们得了癌症,我们不再说什么了,我们不说是因为我们不知道,我们不知道是因为我们不想要,我们不想要是因为我们不能够,我们不能够是因为我们不展现,我们不展现是因为我们不想要。我们同意去展现一个广告:“总会有什么在拉菲徳百货商店发生。”但我们不会说,因为我们把我们的沉默也给卖了。作为结果,你的情书再也传递不出任何东西,你的爱盲目的就像我度假时的明信片。”
(关于打字员的手和头的移动方向是这部片子的核心还有原点,但我看了一次也没太理解,但其实是个很好琢磨有意思的问题)


‖关于沉默‖
沉默是窘迫的,不是吗?

‖战士戈达尔和他的朋友们‖
“当你的勇气开始疲惫枯竭,你需要仍有勇气说这不是勇气,而是虚弱。”

“发生了什么?”
“你拒绝去看什么是错误的,你拒绝去看事情真实的样子,这就是发生了什么”

“一部在演员和观众之间的电影
一部在主动与被动之间的电影”






你还好吗?Comment ça va?(1976)

又名:怎么样 / How Is It Going?

上映日期:1976-05-21(戛纳电影节) / 1978-04-26(法国)片长:78分钟

主演:Michel Marot / 安娜-玛丽·米埃维尔 / 

导演:让-吕克·戈达尔 / 安娜-玛丽·米埃维尔 / 编剧:Jean-Luc Godard/Anne-Marie Miévil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