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年以來看到最好的10後電影,也是新千年自認最好的長鏡頭。可惜六六年生的導演在錄只有這一部[心碎]。
緩慢丶凝滯的意象無一不是充盈的丶深深扎進土地萬物的,這些"長"與"慢"里有真正廣闊的隱忍,看著它們一樣樣靜靜陳列(而非流淌)出來,就像大嬸拉開山夜的簾,遙望山下一盞盞稀落的燈,建出一座音容宛在的小村。
全無安哲式小知識分子矯揉造作的砌哀。
另一件有趣的事:我們在亞美尼亞時,當地人說,納卡人信仰天主教,"當然應該和我們在一起";制片方為阿塞拜疆的這部影片中,強化了全村是穆斯林的概念。 我們在阿塞拜疆探訪過高加索北麓的一座小山村,村民表示,他們其實並没有這些信仰。
關於納卡能查到的資料有限,如果不是阿亞雙方堅信自己的道理,不會一直衝突到現在;如果不是各自的堅信,也便沒有這樣的電影了。 我們去年途經亞阿邊境,因為這衝突的持續被要求必須快速通過,車窗外飛退的,正是影片中炮襲後的殘亘。《娜巴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