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准的叹息让我想起了颜峻的身体与音箱的共鸣协奏。你问我这和狄德罗有什么关系,我说给你听,哦,放荡且疯的侄儿说到:“我们需要赞美,感叹,停顿,中断,肯定,否定;我们呼唤,祈求,喊叫和叹息,我们痛哭,由衷地笑。没有隽语,没有警句,没有你们那些美丽的思想。那是离开单纯的自然太远了......我们需要的是更有生气的,更少做作的,更真实的东西。我们的语言越单调,就越缺乏重音,则日常的讲话,热情的普通的呼声,对于我们就越加必要。动物的呼喊,激情的人的呼喊会生出重音来。音乐家能够自由处置语句的全部或每一部分,省略一个字或把它重复一遍,添加一个原来没有的字;拿它像水母一样地翻来覆去,而不会把它毁了......一句话,一种不管什么样的激情,只要它的强烈值得作为音乐家的模范,我们便应该注意它的两件事情:第一,无论是长的或短的音节,都没有固定的时间,甚至它们各自所用的时间之间也没有固定的比例;其次,激情几乎是完全随意地支配韵律;它能够达到最大的音程,那个在极度痛苦中大叫:“哎,我真是不幸呵”的人把这个感叹的音节提到最高和最尖锐的音调,而把不致于觉得不悦耳,并且长的音节和短的音节,都没有保存在平静的说话中的那样长短。自从那个时候。当我们把阿尔米德的插句:“雷诺的征服者(如果有人能够是)”和“多情的印度人”中的“让我们毫不犹豫地服从”提出来,作为音乐吟诵调的奇迹,我们已经走过了多大的一段路程啊。”Michael Snow很明显在作为作曲家和指挥家来导演电影了,他是把拉摩的侄儿当作作曲手册来使用了!他搅拌了维特根的语法(侄儿同时又是反对形而上学意义上的道德的,他嘲笑了哲学家的同一性)和拉摩的声音。从而生产出歌德植物形态学(我不知道)所揭示的语言,图像,和声音那样清澈直观的关系。

狄德罗的《拉摩的侄儿》(1974)

上映日期:1974片长:270分钟

主演:乔纳斯·梅卡斯 / 杰西卡·哈珀 / 杰姬·布罗斯 / Bob Cowan / 白南准 / 乔伊斯·维兰德 / 

导演:迈克尔·斯诺 / 编剧:迈克尔·斯诺 Michael S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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