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五百年前,在圆月下不死人遇见僵尸,不需要任何言语,只需要一场恶战。
而五百年前,刑活着和蓝梦南就像走在硬币的两面,靠的很近,从未相遇,却在相同的某一刻同时驻足,望着同一轮圆月,唏嘘感慨。
五百年后,刑活着出于好奇开始探究蓝梦南的身份。两条一直平行的线终于开始交集。
蓝梦南坚信着她所相信的缘分,动了心。
漂泊的荷兰人留下的药水终是失了效,蓝梦南变回了僵尸,刑活着出于恻隐和好奇,没有杀她,提醒她要活在当下。不死人的人生那么漫长,如果一味回忆过去,漫长的孤寂漂泊,重复性的劳动令人丧失生活的动力。
而圆月又出现了,一次次的圆月将阿檬的记忆带回药水失效前,刑活着终究不忍她每次笑着来,哭着回去。
流萤之下,是难得的安静和放空。
集装箱外,是刑活着的热心和不忍,阿檬暴力缉犯,老刑无奈。
游戏机场,老刑本人也难得放肆一把,和阿檬一起快乐玩耍,有点宠溺。
爱情萌芽于好奇,不忍,始于动心,深于开始心疼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