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阿狗(刘青云饰)是32岁的黑社会小混混,靠卖花圈为生,一个花圈赚几十块钱。他找算命的看好手相出来遇到损友阿宝(张达明饰),大宝游说他和自己搭档去湛江发财“32岁是男人的一个关口,你32,我也32,李小龙就是32岁死的,下半辈子是龙是蛇,就看这一次了。”“我戴的是劳力士金表,眼镜卡地亚,上身Armani,下身Versace,内裤Calvin Klein,你呢?你有个屁啊?”晚上在餐厅,大宝不只找了阿狗,还找了阿猫(吴镇宇饰)、波子坤(徐锦江饰)、丧基、大春、小春,七个小混混号称“世纪组合”。大宝说第一笔生意是偷五辆奔驰运到大陆湛江交给他黑星帮的干哥哥们,五辆车的酬劳是一百五十万,以此为本钱自立字头。离开时各个逃帐,落在最后的阿狗只得付账。七人按摩后七千一百块账单又被推到阿狗面前,阿狗“签合约了吗?又要我来付?”于是与店里爆发冲突,七人实施抢劫(倒拍的镜头看着真累)后仓皇出逃。跑在前面的五人抢了辆车,开头逃跑时却不慎碾过之后跑出来了大宝。六人把大宝抬回家,大宝气绝。阿狗发现抢来的钱不见了。“先毁掉车子,免招惹警察。”三人把车子烧毁后在楼梯口碰到抬着大宝尸体的同伴,“你疯了你?居然把尸体抬下来?”“你疯了?我把尸体载走扔掉啊”于是决定把大宝尸体砌进墙里,阿狗砌完后听见大宝的传呼机在墙里响起(瀑布汗)。六人决定去湛江,乘快艇时,小春跌入水里溺死了。五人一人一辆准备去交车,“你身为黑社会不会开车?”因为阿狗不会开车,五人只能开了四辆车去交易。交易时他们才知道原来大宝欠了黑星帮五十万,说好把奔驰运来换回他老婆。“奔驰照要,一份钱都不会给你们!”面对数个枪口,五人只得带着大宝老婆(黄卓玲饰)离开。四人把怒气全撒在阿狗身上,一起把他拖入水里海扁,没想到岸边的大宝老婆拿枪指着他们,“大宝死不死我倒无所谓,我偷听到黑星帮计划去抢银行解款车,时间地点哪里分赃我都知道。待他们分赃的时候你们帮我去抢。我一半,你们五个一半,吃住玩乐,我包了。车子枪火我想办法。一切听我吩咐。”大宝老婆看上了阿狗,和他上床后居然抽搐死了。“不能死的死了!可以死的不死!废物不死,死的都是带路的”没了财路的四人又开始指责阿狗。阿狗终于发飙,“我们做混混的,谁最穷谁就最凶。”霸气十足的他成为五人的老大,他们开着奔驰车去超市买刀买棒球棍买水买吃的,出门时发现黑星帮进来买丝袜,知道他们动手在即,于是尾随。“各自随机应变,得手就走。失手不救,各安天命。”阿狗指挥着众人。“抢GCparty的,没一个好下场。”“我们不是抢GCparty,我们抢黑星帮。”结果黑星帮和押运警察爆发枪战,阿狗等人全丧命在押解警察的冲锋枪下。
时间又回到开头大宝游说阿狗那刻,面对大宝全身名牌的炫耀,阿狗扒光了大宝。这次面对七千一百块的账单,阿狗“凑钱吧,我有两千九。”其余人以还没查账为名与店员爆发冲突。阿狗拿出手表抵押,“我们再倒霉也是个拜洪门的,再穷都要顾及形象,一路顺风。”“洪乐,黄阿狗。”他独自离开。之前帮阿狗按摩的小妹二号(李若彤饰)追出,同意陪他吃宵夜。二号准备去台中赚钱,让阿狗送行。在机场阿猫发现了阿狗,阿猫接了台中五湖帮一宗买卖,杀一个黑社会,害怕的他找阿狗搭档。 他们来到台中,无钱吃饭的阿猫拿砖头打劫妇女,被阿狗阻止。阿狗带着阿猫进入一家餐厅,称是香港过来的洪门,搁浅台湾请求江湖救急。被店里的混混嘲笑是臭要饭的。混混老大黑哥制止,惩罚了手下,好好款待了阿狗阿猫。喝醉的阿猫对黑哥说“黑哥,只要你讲一句,我们就把你那个不忠的亲弟弟干掉。我们两个本来是干杀手,但是没带地址。”于是阿猫收到了枪、钱和黑色传呼机。但阿猫又发现了另一把枪、钱和白色传呼机,原来是他昨晚醉酒后去五湖帮拿回来的。他们根据白哥指示来到福尔摩沙,阿猫正要开枪,阿狗发现要杀的竟然是白哥的亲哥哥黑哥,赶忙制止。二号接到生意正巧来到现场,混战中二号中枪,阿猫也受伤。白哥和黑哥都要阿狗做掉对方。阿狗认错,求两位大哥给条生路,把阿猫和二号送到医院。黑白两堂兄弟相残,黑哥和白哥也被送到同一家医院。黑哥白哥相继死去,得到线报的警察把阿狗和黑哥白哥的手下押回警局。在牢房里阿狗竟遇到了波子坤、丧基、大春。原来他们五人抢劫麻将馆失败,跑路到台湾没钱去打劫,被抓了。大宝死了被埋尸在灶底,小春掉入海里溺亡。阿狗被五湖帮的人保释,原来五湖帮老大圣公看中他死到临头还照顾朋友。阿狗和阿猫去见圣公,圣公的老婆被讲广东话的人用砖头打成重伤,阿狗以为是之前阿猫所为,他砍下阿猫和自己的小指谢罪。圣公老婆的司机看到过凶手,原来凶手是波子坤、丧基、大春。阿狗力保三人,躲过圣公的枪口后圣公开枪,没想到被反弹的子弹击中,双方扭打在一起。大难不死的阿狗坐在轮椅上,终于得以自立字头,成了洪乐在台中的联络人,二号陪伴身旁,手下也有了三十个兄弟。
时间又回到开头阿狗算命那刻,算命的说:“在这两个星期里一定有人叫你去外地做买卖,不是一单是两单,不是去大陆就是去台湾。老实说,这是一个关口,你千万要小心。你可能因此花开富贵,亦可能全军尽墨。过不了这一关,你就死定了。过得了的话,连样子也会不一样,到达另外一个层次。(阿狗:“哪里花开富贵,哪里全军尽墨呢?”)问题不在于此,台湾大陆也不是问题。问题在于你的心,你的气色乱七八糟,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富贵失败在于你能否找回自己了,明白吗?要看你自己想做个怎样的人。”算完命出来,阿狗碰到了大宝。影片在阿狗扒光大宝时结束。
情节分叉外加回环的叙事结构,荒诞的黑色幽默恰如其分地展现:
“我们是洪英,不是砸头党,不要推说肚子饿,肚满肥肠的用不着你讲骨气”;
黑哥惩罚手下,旁边的小弟递来杯子“用这个砸”,“干脆用剪刀吧”,黑哥“这就是台湾洪门的Style。”;
“干你娘。”“你干我娘?我娘不是你娘吗”;
“医生~~五湖帮黑龙堂小黑大哥中枪了,快来救他啊”
“医生~~五湖帮白龙堂小黑大哥中枪了,快来救他啊”
“黑哥死了,黑哥……你不能死啊,黑哥啊黑哥,我们怎么办啊^”
“白哥死了,白哥……你不能撇下我们兄弟啊”
“我管你进不进牢,我五湖帮白龙堂小衫一定杀你!”
“不把你干掉,我就不是五湖帮黑龙堂小松!”
“我十四岁入的洪门,今年三十二岁,你现在拿枪指着我的头,我要是这样就让你要了我三个兄弟的命,我这十八年不是白混了?
“听说陈先生身体不太好。我是个盐罐子,住院也要抽烟,见李登辉也要抽,我想,在陈先生面前我才不抽烟的。”
阿狗最终会怎样抉择我们无从知晓。现实中我们也无法预计作出的人生选择会产生何等的命运结果。像大宝这种人都是现开销,表面风光无限,实则负债累累,连老婆都做了人质,绝对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字头应该是帮派社团的意思吧。

一个字头的诞生一個字頭的誕生(1997)

又名:Too Many Ways to Be No. 1

上映日期:1997-03-14(中国香港)片长:90分钟

主演:刘青云 / 吴镇宇 / 李若彤 / 徐锦江 / 张达明 / 郑祖 / 宋本中 / 黄卓玲 / 

导演:韦家辉 / 编剧:韦家辉 Ka-Fai Wai/司徒锦源 Kam-Yuen Szeto/邹凯光 Matt Ch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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