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剧情讲的是两个不同意见的健全人利用残障人士无法完整表达自身想法的事情做意志形态斗争的故事,神父先入为主认定了锡久犯了强奸罪,并没有跟锡久做实质性的确认,而是用非常隐晦的方式来提问一个智力程度只有8岁的残障人士(这里插一句,我不知道智力的鉴定到底是基于什么标准,但是我不觉得8岁的儿童的智力只到这种程度,这5岁都不到,话说不清楚,意思基本表达不明白,也就是沟通无能,从日常行为来看行为能力也不是很完整),神父根本没有所谓的他是不是做过的概念,已经认定了是锡久做过,问只是一种形式主义了.福利院院长也是一样,作为第一发现人,看到的也只是锡久脱掉了恩智的外套,就已经认定是在强奸,这是在之前就极度不信任锡久的前提下,也就是说院长可能本身就有类似的经历或者福利院里面其他孩子遇到过类似的事情,所以遇到类似的事情都是极度先入为主.类似的情况在七号房的礼物里面男主的身上也出现过,不同的是七号房的礼物是被害人死亡,女孩父亲做伪证也要泄愤,而本片中的院长则是从头到尾都纯粹是自己想当然,然后因为恩智是创伤性应激失忆症,所以理所当然的以为恩智不记得是把被强奸的记忆片段给忘掉了,而从来不考虑其他可能.在双方都认定锡久是性侵的前提下,开始争论到底是否应该对智力障碍的锡久进行法律的惩罚,并为了各自的主张复出了所有的努力,而不再把精力放在性侵是否存在的问题上.在影片接近结尾的时候,有一幕院长好像有所怀疑的镜头,然后院长走进电梯,又把怀疑放下了,这是很成年人的思维,我已经以这是强奸罪的前提做出了这么多努力,现在自己推翻自己是不是一切努力前功尽弃了?然后就继续自己的努力了,不会去理会真相如何.男主锡久的遭遇很像拔叔主演的另一部电影<狩猎>,同样的被误会性侵女童,同样的被社死,同样是因为刑侦能力不足导致的误判,同样所有人都先入为主的认为男主一定是做了,而没有人在明明跟男主生活了很长时间,足够了解对方的前提下去思考男主有没有可能是被冤枉的.导演很聪明的设置了案件双方都是残障人士的设定,这就导致直接真相无法严明,女孩说出会被认为是创伤后的自我记忆修改,男主压根说不明白话,因为是小村子刑侦能力不足(其实是压根没有做调查),导致了一起冤案.可笑的是真正的恶人母亲和继父不仅逍遥法外还能得到一大笔补偿款,小女孩之后或许还会受到更多的虐待.单纯善良没做错任何事的男主只能带着冤屈沉入水底.而造成这一切误会扩大化的福利院院长和神父双方则可能并没有付出任何代价,最多就是神父辞职养老去了,院长还是可以继续福利院院长的工作,甚至因为曾经制止了一起"性侵"案而更加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