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站在身前的人的眼里,曾与我们与之相关的记忆中,出席的那些人,跟随回忆,患上失忆。牵着我的手或独自一人。我们似乎所知道的那些人,或许的确会在最后离去时留下一道背影,只不过周围黑暗,就连睁眼也避不开眼帘的覆盖。
水与火,位于触手可及的范围,永不兼容。水是天空,在静止中流动。太阳是火,在照射中穿透。谁的双手,终于在只能触及自身情况下的抬头观看中渐渐丧失了它俩的界限。
一些消息,一些风向,吹动了从未有机会被任何词语赞扬的野草。并非无足轻重。是它的细微,让原本负责夸张实物的词丧失了视力。对于消息,我聆听,却发不出声音。洗澡时,虚拟的句子在水的沐浴下随之而来,但这就像是附着于镜子上的雾气一样不可靠。镜子是镜子,雾气是雾气。融合,也只是为了那个将要说话的人的诗意性而暂时存在。最后在风的流通中,短暂的生命力终于被风干。亿万分之一的机会,它才能向遥远的埃及更近一步。这句话,对应的不是词,句子,段落,文章,而是我们的记忆—图坦卡蒙式干瘪的充满病毒的身体,在裹尸布的缠绕下还活着?
带着喜悦,那份对未来所孕育的期盼,在裙子的闪闪发光中迎来了台下旁观者们的鼓掌与祝福。那些话,从世界各处随便哪个角落,通过翻译,都能得到一模一样的句势。幸福的眼泪,在集体性相似中成为道具,尽其所能。更早之前的性高潮(oh,my god在床上的降临),这名夫人,那位老公,他们见证了自己和即将出生的孩子还有双方父母身上那无法被洗刷干净的罪恶。他们被“永恒”永远驱逐。接着那个长得既难看又瞎眼的哲学家为了人类安危,写下如痴如醉的开放式关系,广岛一片荒芜,在殖民地的身份下重新繁荣。
在我眼前的,被人类挤满的路上。醉鬼酗酒,色鬼在感官中往返,诗人则投身于词语的虚幻。我在这快乐的人间景象中体验被鞭打的快乐,某一瞬间,我因疼痛而昏厥。不幸的是,身体却并未真正瓦解。我以仿冒的死亡,屈从于这世界—主人的控制中,而无法取悦它,因为我不曾真正的献祭自身,挑战它的权威,使之震撼于恐惧于眼前这只重返动物本能中的它对于生与死的奥秘之掌握。性虐从不存在于人类惺惺作态的审美中。它是生与死的对撞,大自然的恩赐,它战胜它,却不得意,它等待。等待另一个更强大的它吞噬它。
就这样,一泡尿接着又一泡尿被冲入马桶底下的池中,既然要被冲走,注定消失,那令人振奋(引人厌恶)的尿骚味还有什么可值得被描写的?所以那些人为何仍在白色纸张上追逐那些和尿一样,甚至是比尿还短命的情感。情感如果是红色的,象征血液,那黑色的字体的确算得上是患了痴呆症后的自以为是。尸体下的水液,生命力的拓展。那些鄙夷的人,好像从不撒尿。没有爱过。
我照镜子,拿出身份证,打开护照,盯着贴在冰箱上的合影。灵魂的去向不知所终。但目光,它在自我厌恶的疲倦中,犹如刚学会游泳的人总算贴近了她(ta)的瞳孔。在开启另一段沉入水底的100米蛙泳前,我—帕格尼尼,修长的手指—繁琐的话语,是常人力不能及的大横按。我—贝克特,由他写下的戏剧中的“两人”,在生命的困境中,散发爱的艰难与爱时的虚无—光芒—从未被正确对待过的由争吵,几乎是绝望所带来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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